结果,那个叫做言卿贱人,竟然没有死?!
宫盛轻笑了一声,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看到了又怎么样?三年前你没把她给弄死,更别说是三年后了?!”
段龙咬咬牙,神态带着些许的癫狂:“宫小姐,这次不会了。”
“段龙啊段龙,我原本以为,凭你的手段。定然能够让这贱人,消失不见。你做这行的,连让人挫骨扬灰你都做不到。你说说你!”宫盛唇角带着笑容。
要不是听到她话语里头的内容,定然不会有人把她,和挫骨扬灰这几个字联系起来。
“宫小姐,您听我说…”段龙还想要解释些什么。
他这些日子,实在是过得不好。到处都有人找他的下落,要不是他有反追踪手段,怕是早就被抓住了。
段龙不想被抓,他不想继续去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而现在,能够让帮他的人,只有宫盛。
里头传来了一阵忙音,是电话被挂断了。
段龙手背上的青筋狰狞着。
透过车窗,他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温馨一幕。
脸上的神色,怪异地扭曲着。
段龙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先不说那些便衣警察,就是那个
女人的身边,都有好多人跟着她。
现在还不是时机…
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弄死她!
段龙的眼底,闪过骇人的戾气。
化妆台。
宫盛对着镜子,描摹着自己的口红。
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梳头。男人的动作轻柔,很是熟练。很显然,这不是他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镜子里头的女人,有着令人惊艳的眉眼。她的五官,是浓妆艳抹的一道。看起来,极具有攻击性。
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宫盛的手指,葱白无骨。
只有碰过她的男人才会知道,女人的手心,带着薄茧,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的无害。
“丁五,你说,我想让言卿被挫骨扬灰,是不是很恶毒啊?”宫盛眉眼弯弯。
褪去了所有的戾气。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在男人怀里头撒娇的女人。
收起了自己所有的利爪,看起来温和又无害。
丁五的动作顿了顿,他下意识地抬起眼。恰好和宫盛镜子里头的那双眼睛对上了。
她的眼尾略弯。
勾魂摄魄。
丁五的呼吸一窒。
心脏怦怦怦的跳动着,由于某种浓烈的情愫。
丁五并不是一个聪明人,
准确来说,他是一个只知道执行任务的人。
他只知道,什么是宫盛喜欢的,什么是宫盛不喜欢的。
这些,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
这样一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管小姐怎么样,都是丁五的小姐。”想了想,丁五这样回答道。
他知道,在旁人的眼中。说出这些话的小姐,定然是个恶毒的女人。可是丁五根本就不在意。
小姐是恶毒也好,不是恶毒也罢。
这只是他的小姐,他独一无二的小姐。
宫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乎是被面前男人说的话给取悦道了。
她眉眼一挑,低低地说道:“过来。”
丁五放在手里头的梳子,单膝跪在地上。
他是小姐的狗,他自然不能垂下眼看着小姐。小姐才是那个能够高高在上看着他的人。
丁五离宫盛很近,方便宫盛可以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他。
女人染着豆蔻的手指,抵着丁五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你爱我吗?丁五。”宫盛一字一句地问道。
声音里头,带着些许的蛊惑。
这一刻,她宛如一个摄魂的妖精。
是啊,他爱着面前的女人。
他的小姐。
他的主人。
丁五的眼睫颤抖了一下。
心脏忽然抽痛起来。
可是,他不配。
丁五别开眼,苦笑了一下:“我不敢。”
宫盛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手。她眨眨眼:“滚吧。”
就仿佛,刚才的温情,全部都是丁五做的一场梦。
而对于这些,丁五早就习以为常。
出差对于顾慎之来说,完全是家常便饭。
言卿不在的这三年,他拼命地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出差,自然更是家常便饭。
而现在言卿回来了,顾慎之自然不想离开她。
他是个冷静自持的男人,自然知道,如今,他应该做些什么。
“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