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本宫命不好,双亲死于污名,本宫的家世就没了,可偏偏本宫又学得了这许多诡计,断断是不可能委身于凡夫俗子的,只能走上一条不归路。”
谢清漪给樊永阊
让了些许路出来,径直对着樊永阊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樊公公回去睡吧,本宫母亲从来都只告诉本宫要如何更好的活下去,从来没让本宫作践自己的性命,故而公公不必担心。”
谢清漪一贯是说一不二的,樊永阊得了令,就跨步走进了内殿。
早在樊永阊一路回来的时候,就察觉到身后有人,尤其是谢清漪静默在大殿门口,樊永阊十分肯定,谢清漪一定是在等人。
既然萧轻舸不来,谢清漪等的人就不是萧轻舸。
在樊永阊进了内殿之后,谢清漪久久伫立在宫殿门口,蹲坐在台阶门槛欠,一只手撑着下巴默默赏月。
隔了许久,谢清漪缓缓叹了一口气。
“怎么还不走,樊公公都打鼾了,云将军还窝在房檐上,当心崴了脚,若是掉下来,本宫可救不了你。”
谢清漪淡淡开口,面上的笑容温和。
刚刚那些话,不仅是对樊永阊说的,更多的是云江南。
谢清漪虽然不是个男人,但对男人的心理琢磨的极其透彻,世间男儿大多有两个志向,拖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简单来说就是闲着没事找事。
谢清漪有意示弱,就是为了让云江南不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