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连声请罪。
谢清漪再次挥了挥手,这次进来的人是樊永阊。
跟在谢清漪身侧许久,樊永阊对谢清漪的秉性也有了几分了解,也不需要
谢清漪多话,樊永阊径直拽了马瞻起身,拖拽着人离开。
送马瞻离开时,看到马瞻满脸的泪痕,樊永阊颇为无奈,只能任由马瞻拽着自己的袖子,一顿哭诉。
好不容易送完马瞻,樊永阊又急急的转身回来。
“主子娘娘,外头送信的小卓子回来了,素衣姑娘来了信,说他已经得手了,融金当铺和药坊还有广乐坊那边,都说通了。”
素衣的能力,谢清漪从来都是不质疑的,更何况风长歌的事情一出,人人都看到了萧轻舸的冷酷无情,居然连杀母取子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和往昔的萧秉玉也毫无区别。
谢清漪侧卧在床榻之上,冷冷淡淡的回了一个“嗯”字。
樊永阊并不多言,谢清漪刚刚失了孩子,即便是亲自动得手,可若心里不受煎熬,又怎么为人呢。
樊永阊在宫中时日多,学得第一件重要之事,就是体察人情,同理心上的功夫儿最是精通。
默默关了门,樊永阊走到不远处静静守着。
入夜,万籁俱寂,整个庭院都归于寂静之时,只有草丛中的蛙鸣声一片,樊永阊值夜,点着头打盹,昏昏欲睡。
忽然远处的一声啼哭,惊喜了樊永阊的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