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了头。
苏慕青伸手捏起绿莹的下巴，抹去绿莹嘴角的鲜血，声音极尽温柔。
“绿莹姑娘，本相不难为你，只要你承认自己是萧轻舸手下的密探，本王就送你去九王府，绝对不会再让下人伤害你一分一毫。”
苏慕青本就有意试探绿莹，倘若绿莹真的是九王的密探，一定会尽全力维护自己，一口否认自己不是萧轻舸的人。
果不其然，绿莹眼眶含泪，苍白的小脸艰难的抬头。
“相爷，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从未见过九王，还请相爷放奴婢一条生路。”
绿莹眨巴着眼睛，豆大的眼泪滑落，从芮妙仪躲闪的视线转移到金财脸上，看到金财一闪而过的哑语，绿莹立刻禁了声。
苏慕青冷笑着开口。
“狡辩是没有用的，颜宇已经给本相看了证据，不如乖乖承认自己的身份，本相也可尽快去找苏慕青对峙。”
第一次诈降不成功，苏慕青索性来第二次。
绿莹轻咬下嘴唇，拼命摇头，却在对上苏慕青阴晦的目光后收了口。
金财小心抬头，试图再对绿莹暗示，却只听见绿莹嘶哑的声音。
“如果绿莹承认，真的可以不用死吗？”
绿莹墨色的眸子盯着苏慕青看，苍白的小脸哆哆嗦嗦的，委实没有个密探的模样，以至于苏慕青有些怀疑撒谎的人是颜宇。
苏慕青缓缓站起身，背对着绿莹蹙眉。
“没错，本相会立刻带你去见萧轻舸，你只需死咬不放，其他的本相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