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刘海中“啪”的用力一拍桌子,猛的站起身,怒吼道:“你他妈到底是来道歉还是来气我的?你刚才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诚心来气我的是吧?”
刘海中气的肺都快要炸了,说他看上秦淮茹还可以,他哪里看上过贾张氏。
那满脸肥肉的死老太婆,他根本没喜欢过,甚至打心底里感到恶心。
“没有啊二驴子……不,二大爷。”何雨柱假装很不好意思,摸着后脑勺说道:“我刚才只是顺嘴说一说而已,你那么激动干嘛?我还以为你是被拆穿恼羞成怒了呢。”
“行啦,你别气我了,道歉就好好道歉,我不难为你。”
刘海中捋了捋火热的胸口,端起茶杯顺了一口水下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傻柱是不会诚心实意来给他道歉,表面是怂了,可心里根本一点都不怵,这家伙简直比许大茂还要难缠。
所以他觉得,给傻柱一个台阶就此借坡下驴吧。
何雨柱冷眼看着被他气个半死的刘海中,不屑道:“那好啊二大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改,保证下次还犯。”
刘海中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哼,知道错了就好,以后给我老实点,行了,你滚吧。”
“好,我这就滚。”
何雨柱心里憋着一股气离开了刘家。
他觉得,刚才刘海中的态度过于嚣张,还让自己滚,语气也太不友善了吧。
不行,这事没完,可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何雨柱想着这些,便又趁黑来到了刘家门口。
他打算搞些破坏,捡起来地上板砖准备砸他家的玻璃。
可转念一想又不行,砸完玻璃那拔腿跑容易,可被人顺着脚印追来,可就完啦。
那……
就在此时,他定睛一看,发现了刘家另一个重要的东西。
唉?!
这不是刘海中的自行车嘛,扎爆他的车胎不是更好?
当即,他回家拿来改锥又折返,朝着刘海中的自行车就扎了过去。
只听见“噗嗤噗嗤”一阵巨响,刘海中后胎彻底报废。
他扎完后胎,心里的那股气才稍稍散了一些。
但又觉得还不够解气,索性又对着前胎也扎了几个窟窿眼儿。
又是一阵“噗嗤噗嗤”巨响,看着那瘪下去的车胎。
他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看到了刘海中第二天恼怒被气死模样,心里竟隐隐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感。
扎完车胎后,何雨柱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心跳都有些快。
他既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解气,又有些担心被发现后的后果。
但一想到刘海中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做得没错。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果然传来刘海中的怒骂声。
“谁干的,谁他妈干的,王八蛋狗娘养的,卧槽你祖宗十九代,你妈你奶奶不会生的报废垃圾,杂草的狗逼养的,我靠你妈的歪瓜裂枣,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这事儿?让我知道是谁绝他妈不轻饶。”
何雨柱听到这声音,心里暗暗得意。
但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还跟着其他邻居一起围过去看热闹,期间还评头论足。
“哎呦二驴……啊不是,二大爷,看你这前后车胎烂的,都快报废了。”
“是啊,傻柱说的没错,这人肯定跟二大爷有莫大的仇恨。”
“没错,说不准是许大茂呢,他昨天刚被二大爷打了几个大嘴巴子。”
“不对啊,许大茂不是去医院了吗?难道昨天回来了?”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许大茂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回来,那不是他又能谁?”
“傻柱,不会是你吧,昨天你可也跟二大爷顶嘴了,是不是你干的。”
“你放屁。”何雨柱心瞬间一慌,可随后又强装镇定,赶紧解释道:“我昨个是跟二大爷生气了,可我们后来又和好了,我还亲自去他家给道了歉,不信的话你问二大爷。”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该上班的上班,吃饭的吃饭,没看到我正烦着呢。”
刘海中白了傻柱一眼,不想搭理他。
他其实已经在心里怀疑是傻柱,可实在拿不出任何证据。
而傻柱又故意拿话激他,让他真是有气没处撒。
他气得满脸通红,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试图找出一些线索。
可昨晚,傻柱做得很小心,根本没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刘海中没办法,在自行车旁捣鼓了好半天,也没能捣鼓出个所以然。
无奈,他只能认栽,只好推着破自行车去修理。
上了路,他还在不停咒骂着那个破坏他自行车的人。
“这二驴子,嘴皮子可真溜,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