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让我们去的。”棒梗红着脸,眼神中既有害怕又有倔强,他嘟囔道:“就是你指使的。不然我们哪敢。”
“好啊,果然还是你啊傻柱。”许大茂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叉着腰对傻柱骂道:“好你个傻柱,竟然指使棒梗偷我家的鸡,你他妈还学会借刀杀人了,走,跟我去派出所,咱们去那里评评理去。”
“棒梗,你他妈真没良心。”何雨柱怒视着棒梗,眼中满是失望:“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去偷鸡了?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白眼狼,我平日里对你家那么好,现在你却反过来诬陷我,你他妈还真是养不熟啊。”
“我……”棒梗害怕的缩在秦淮茹身后,心里有做错事的心虚,也有对傻柱的恐惧,但他还是嘴硬的说道:“就是你让我去的,就是你让去的。”
何雨柱的眼珠子通红,都快要瞪出血来,他现在真是恨透了。
他不明白,棒梗为什么会这样对他?难不成跟许大茂是一伙的了?那他妈也太不是人了吧!
“棒梗,你可别胡说。”秦淮茹转过身,严厉的看着棒梗,声音都有些颤抖道:“你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傻叔让你去偷的许大茂家的鸡,他怎么会这么不道德的,还有,他平常对咱们家多好,你心里不清楚?咱们做人可不能没良心,不能瞎诬赖啊。”
小当和槐花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吓得不敢出声,只是紧紧的抓着秦淮茹的衣角。
槐花还不懂事,可小当很清楚,鸡根本不是傻柱让棒梗偷的。
她更清楚,棒梗十分恨傻柱,恨傻柱的出现,让他背负上破鞋儿子的名号。
所以,棒梗看见傻柱就目露凶光,恨之入骨,现在的栽赃陷害,也是故意的。
而现在何雨柱看着棒梗,心中满是悲凉。
他想起自己曾经无数次的帮助贾家,帮他们解决各种困难,可如今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棒梗,你好好想想,真的是我让你去偷的鸡?我要是让你去偷鸡,我还能站在这儿跟你好好理论吗?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教唆你犯罪的事?”
“行啦,傻柱。”许大茂在一旁煽风点火道:“你就别狡辩啦,这孩子都说是你让去的,那就是你让去的,他未成年偷东西不犯法,而你作为一个成年人,就等着派出所来抓你吧。”
“许大茂,你够了啊。”秦淮茹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又转过头对棒梗说道:“棒梗,你说实话,你要是再不说实话,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妈,我以后也不要再让你回家,你就等着饿死在大街上吧,到底是不是傻柱让你去偷许大茂家的鸡。”
“我……”棒梗这才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声的嘀咕道:“不……不是傻柱让我去偷的。”
棒梗说这些话,是恶狠狠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此刻才明白,傻柱在他妈秦淮茹心里,比他还要重要。
“那就好。”秦淮茹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对许大茂说道:“听到了吗许大茂,我家棒梗都说不是傻柱让他去的,你也别一个劲再往傻柱身上推,是他小孩偷的鸡那就是他的责任,你说个数多少钱,我们赔给你就是了。”
“啥玩意?又不是了!”许大茂当场两眼一黑,指着棒梗骂道:“你这小王八蛋,他奶奶的嘴里没一句实话,一会是一会不是的,满嘴跑火车的喷粪呢?”
许大茂气坏了,本来反败为胜的局面,没想到再一次让他落了下风,真是悲哀。
何雨柱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棒梗,心里也不知道,该拿这个白眼狼似的怎么办才好。
他很纳闷,刚才这家伙到底咋想的,为什么把责任会往自己身上推?是犯神经病了吗?
不过他现在不想并追究这个事,反而看向许大茂说道:“行了许大茂,这事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了,秦淮茹也说会赔你的钱,那你之前故意诬赖我,就给我道个歉,这事咱们彻底拉倒,然后各回各家,好吧。”
“不可能!”许大茂一听傻柱让他道歉,立刻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服气的说道:“哼,让我道歉?门儿都没有!这次的鸡不是你偷得,那上次是你,要道歉也是你给我道歉。”
“许大茂,你可别不识好歹。”何雨柱被许大茂的态度激怒了,他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说道:“今天这事儿明明就是你跟棒梗诬陷我,不分青红皂白往我头上扣帽子,现在我给你个台阶下,现在给我道歉,这事就算拉倒。”
何雨柱实在不想再在院内琐事上纠缠。
他已经重生了,思想纬度上已经不再跟院内这帮禽兽在一个层次,真想是能断且断。
“不可能。”许大茂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无赖的样子:“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么着?刚才你不是还要挖我眼珠子,我才不给你道歉。”
“那滚你大爷的吧。”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
可他走到半路,突然又折返回来,冲着院里人说道:“今天的这场乌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