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秦淮茹怒视着傻柱,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这是要闹出人命啊!我婆婆再怎么不对,那也算是个长辈,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难道这都怪我啦?”何雨柱也急了,红着眼睛,大声回应道:“你刚才没听到她说,她想讹诈我,我不明白,我帮了你们那么多,你们却不知感恩,还反过来咬我一口,还有你分不清青红皂白好坏吗?怎么现在倒是怪罪起来我啦?”
“我……”
秦淮茹怔怔地看着傻柱,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心里也清楚,傻柱这些年对他们家的帮助实在是太多了。
从孩子们的吃食到家里的各种困难,他总是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而如今,婆婆的行为却让傻柱寒了心。
她知道,这次恐怕真的如傻柱刚才所说,一切都完犊子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懊悔,后悔没有好好约束婆婆,后悔让事情发展到了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傻柱,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秦淮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知道你对我们家有恩,可我婆婆她……她也是一时糊涂。”
何雨柱冷哼一声:“一时糊涂?她这糊涂得也太久了吧!我这么多年的付出,换来的就是今天被讹诈?你们一家就是白眼狼!”
而这时,由于何雨柱和秦淮茹的激烈争吵,直接让院里的邻居再次倾巢而出。
本来现在就没啥娱乐活动,这院里有啥新鲜事,甭管男女老少,都十分乐意围观。
他们这帮人一看贾张氏倒在血泊中,当场又是一个劲的评头论足,见了红艳艳的鲜血,兴奋的都快要一蹦三跳。
大部分幸灾乐祸也是应该,原因很简单,贾张氏在院里的人缘实在太差劲,多少人都在心里盼着她出点啥事,要是死了更好。
而这个时候,刚才被贾张氏撵出去的棒梗,慢悠悠的晃到人群边。
一眼看到奶奶贾张氏躺在地上,脑袋后方一片血迹,他的脸上反倒是没有一丝担忧和难过。
在他心里,奶奶平日里总是对他又打又骂,还经常抢他的吃的,他对这个奶奶根本没多少感情。
此刻,他甚至觉得奶奶受伤是件好事,说不定能从傻柱那里讹到不少钱,这样他又能有好吃的了。
可见,他们的想法还真想到一块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棒梗眼神冷漠的瞥了一眼受伤贾张氏后,便不再理会,心里只盘算着自己的坏心思。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傻柱和他妈秦淮茹的争吵上,没有人注意到他。
于是,他心中暗喜,悄悄转身朝着许大茂家的后院走去。
来到许大茂家后院,棒梗看到笼子里的鸡,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早就惦记许大茂家的鸡了,这院里也就许大茂家有鸡,谁让人家娶了个资本家娄半城的女儿,养几只鸡算不了什么。
棒梗眼看左右没人,他毫不犹豫地打开笼子,抓住一只鸡就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可那老母鸡毕竟是活的,被活生生往里一塞,喘不上气,就开始激烈反抗。
“哎呦!”
棒梗疼的叫了一嗓子,随即捂住双腿,表情痛苦不堪,赶紧伸进去想要把老母鸡拿出来。
可那老母鸡毕竟是活的,居然开始用那锋利鸡嘴啄棒梗的手。
等他把老母鸡再次拿出,他手背都被活活啄出了鲜血。
“你妈的!”
棒梗眼看负伤,鲜血淋漓,疼的他浑身发抖,恨得牙根痒痒。
一把抓住老母鸡的头,来了两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只听“嘎嘣嘎嘣”几下骨头断裂的脆响,老母鸡当场咽了气。
这棒梗也是阴狠,不过那也应该,贾东旭死的早,没爹的孩子缺乏父爱。
在贾张氏秦淮茹的单独母系教育下,棒梗的心理多多少少有点变态了。
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也不担心被发现后的后果。
随后,棒梗再次把老母鸡塞进自己裤裆,打算偷偷带出四合院,一并烤了吃。
在他看来,只要能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其他的都不重要,他也不想知道这事做的对与错。
而此时,许大茂正带着娄晓娥在外面兴致勃勃地看着热闹。
许大茂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心里得意极了。
他一直看傻柱不顺眼,尤其是刚才挨打,还都是拜他所赐。
这次看到傻柱把贾张氏打得那么严重,他觉得傻柱肯定完了。
他看着傻柱被众人指责、被处罚的场景,心中高兴得快要蹦起来。
“哼,傻柱,风水轮流转,终于他妈轮到你了,你平时不是很嚣张?这下看你怎么收场。”许大茂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