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鹤哥你没事吧?”
柯南没多去注意倒在地上的福山禄郎,他只注意到云闲鹤的状态比刚才好像要差。
“咦?!闲鹤君、怎么了吗?!你跟福山先生吵架了吗?”
“他刚才拽我衣领。”
勇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皱皱巴巴的衬衫,语气似乎是有点委屈,
“这是光先生帮我选的款式,这个料子很容易皱的。”
半天也没把那块褶皱拍平的云闲鹤叹了一口气,
“而且,我对不熟的人有肢体接触障碍。”
这句话听得服部嘴角一抽。
前面那句才是你的重点吧?
看着半天站不起来的福山禄郎,好心的服部伸手拽着对方的衣领将其拖到一旁坐好,以方便他缓和过来。
被勒得翻白眼的福山禄郎狠狠的咳嗽了两声,无语的看着站在云闲鹤身边的一群人。
还真是护短啊。
他想了想已经死去的那三人,想到目前下落不明的君惠,以及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眼神微暗。
他的朋友……也不差。
旁人不知福山禄郎的自欺欺人。
柯南倒是对云闲鹤说自己有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毛病没有过多怀疑的反应,甚至还贴心的递给对方一条手帕。
“谢谢柯南。”
擦好手的勇者搓了两把小侦探的脑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饼干塞进对方嘴里。
“就用这条人鱼当做谢礼吧。”
“唔唔!”
一时不备的柯南被饼干谋杀,本书完、咳咳咳!
总算把饼干咽下去的小侦探半月眼的看着笑眯眯的勇者,抓着对方的手腕对着手表算了一下心率。
嗯,没什么问题,生龙活虎的。
被这么一打岔,小兰险些都忘记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
“对了、刚才君惠小姐家里来了一通很奇怪的电话。”
“嗯?”
所有人看向小兰,后者回忆了一下电话的内容说道:
“他说他非常感谢神社肯将儒艮之箭割爱,他出的那100万日元很有价值,还说他儿子的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
“什么?!”xn
毛利小五郎只觉得不可思议:
“为了那支箭、竟然有人付了一百万?!”
“常人讲「求仙拜神,心诚则灵」。不过这个「诚」被有心之人曲解,出钱就是最常见的一种方式。”
云闲鹤倒是对这个价格丝毫不觉得意外。
毕竟不管是从前的历史,还是他所经历过的时空,为此倾家荡产的人都不在少数。
“不可能、君惠不可能售卖儒艮之箭的…”
被打过一拳的福山禄郎有些气虚。
外加方才对所谓的朋友的思考,他的语气甚至不自觉的有些不确信。
“不是君惠小姐,来电话的人说前天早上,一个在神社里工作的男人特地把那支箭卖给他的。”
“这么说来,打电话来的人应该就是庆典当天早上把号码牌退回来的老夫妇喽?”
和叶想起当初君惠将号码牌交给自己时所说的话。
“那么,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是个脸上胡茬没刮、个子很高、50岁上下、”
“你说什么?!”
小兰的描述让在场的众人瞬间联想到门协纱织的父亲,那个醉醺醺的酒鬼。
“当时没举办庆典,那那支箭不就是、”
服部接上毛利小五郎的话:
“应该就是门协纱织弄丢的那支箭了。”
“而且门协先生在庆典那天又幸运的抽中了一支箭,记录号码牌的名册就不翼而飞了。”
陷入推理的柯南又自顾自的说出来了。
所幸的是周围人正被这条信息冲击的回不过神,并没有对他的行为过多关注。
“这又值得推敲了,为寿美小姐守夜的那天晚上,被杀的奈绪子小姐的箭也被人偷走了。”
“第二位最大的嫌疑人出现了。”
云闲鹤淡淡的总结了这么一句。
靠坐在墙边的福山禄郎松了一口气,干笑了两声:
“我就说……”
不可能是君惠做的。
服部平次正了正自己的帽子,精神满满的说道:
“看来我有必要去海老原家看看了,柯、闲鹤!门协家就交给你喽!”
“哈依哈依,你们可真会使唤病号啊。”
在场的侦探迅速行动起来。
嘴上抱怨着的勇者还是跟着柯南他们去了门协纱织小姐家。
大概是想要替岛袋君惠洗清嫌疑,福山禄郎显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