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你知道,我有血栓的毛病,不能太累着,我可不想因公殉职,请多担待。”
说着,微微一笑,起身离开。
“你······”
吕胜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欲戴其冠,必受其重。”南笙留下一句话,昂首挺胸,大步走出办公室。
艳子小赵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南笙凯旋,列队欢呼。
“低调,低调,吕主任能听见,还在屋里呢。”
“他关上了门,肯定是在里边生闷气呢。”
“南笙姐,你可是替大家出了一口恶气。”
“是呀,整天就知道吆三喝四,什么活都不敢干,就会当领导的马屁精,工作都是南笙姐带着大家做的,他还得拿最高的绩效,天理何在?”
“是呀,我们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
“南笙姐,你说他会不会找领导告状,开除我们。”
“开除我们容易,南笙姐可是元老了,我们中心没了主任都可以,就是不能没有核心人物,南笙姐。”
“就是,布置那么多工作,比周扒皮还周扒皮,我们都熬了几个周末了,天天累死累活的。”
“南笙姐,你怎么不说话了呀?得罪吕胜了,你是不是后悔了,放心,我们为你撑腰。”
“撑腰,不唱反调就行了,某个人说得比唱得好听,谁给吕胜买的夜宵啊。”有人拉长声音鄙夷道。
······
南笙盯着电脑屏幕,轻揉着太阳穴,沉默不语。
她和吕胜这场战役,才刚刚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