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那几个镖师没有关系的,你们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就他们。”
如今冯来佺已经被踹翻在地,浑身一阵剧痛,咽喉被长剑抵着,只能用手向后挪窜。
“那几个镖师不是你们请来的?”
天光已经微晓,但冯来佺能看见的只有蒙面人眼中的凶光与抵在自已咽喉的寒芒。心中不禁是叫苦不迭。
怪不得这次来肇原府总感觉心里莫名的惴惴不安,如今该不会要命丧于此吧。
“不是你们请来的?”
“是啊,几位好汉,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几个啊!”冯来佺连忙辩解道。只要能保住性命,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了。
“呵,那倒是有意思,他们怎么会为你们拼命呢?”黑衣人的语气低沉,还带着一丝戏弄。
冯来佺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此时的情况容不得他多想,继续挣扎着解释道:“好汉,我们真不是一起的,他们的货,在那边,在那边!”
“谁敢动一下,杀!”
如今,无论是商队的伙计还是那几个镖师,都已经被打翻在地,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有些捂着肚子,有些抱着腿,有些胳膊还在滴血,都在痛苦的呻吟着。
“搜,把洪家的货,仔仔细细的给我搜!”
马车上的麻袋,被长剑捅破。每一袋,黑衣人都不想要放过。
“第一车没有!”
“第二车没有!”
“第三车也没有!
此时为首的黑衣人抵到冯来佺咽喉的长剑,已经留下了血痕。
“东西在哪里?”
“什么东西?”
“在哪里!”黑衣人的声音变得更加的冷酷。
“好,好汉,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冯来佺感觉脖子上的疼痛与凉意尤为的明显。
到了现在,他终于发现,这些人并不是冲着那几个镖师和他们的货物而来,而是冲着洪家来的。
可对方到底在找什么东西,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些货物都是收上来的粮食啊。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么现在呢?”
冯来佺当即就感觉到手臂一阵剧痛,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啊!”
“好汉,我真的不知道啊,您放过我,放过我!”
“啊!”左肩的剧痛也随之而来。
“说!”
“……”
“说不说!”
“有人来了,头,我们撤吧!”
虽然日头还没有升起,但如今的天已经接近大亮,远处已经有马蹄声响起。
“撤!”
黑衣人来的悄无声息,离开的也颇为迅速。如今洪家商队的人都为保住性命而庆幸,只有冯来佺看起来甚为凄惨。
……
王茂平吃过早饭,就准备去到二堂,不过看着闺女离开的身影,还是感觉画面有一些好笑。
闺女,其实为父觉得那个冲天揪,不梳也罢。远看喷泉近看鸟窝的,咱要不还是把帽子带上呢?
“为父晚上回来的时候,你要醒着知道吗?”不给王瑞峥读上一篇文章,总感觉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不是对小家伙,而是对他自已。
王瑞峥这个小家伙难得醒着,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哼唧着什么。对于他的话,没有任何的回应。
行吧,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他们父子俩仍旧是不熟啊!所以,还是多读几篇文章吧,没准能加深父子感情也说不定。
挠了挠小家伙的下巴,戳了戳他的小脸,王茂平这才离开内院,去到了二堂。
椅子还没有坐稳,就看到关纵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大人!”
“出了什么事情?”
“回大人,府城南郊三十里处,有商队被劫。”
肇原府最近可很是平静,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关纵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这么大胆子,敢在府城附近劫掠商队。
“商队的人——”
“都多少受了一些伤,伤的最重的是商队的管事,已经被送到了医馆,如今没有性命之忧。”
王茂平点了点头:“这也算是万幸了!”
“大人说的是,不过有一件事情有些奇怪。”
“哦?此话怎讲?”
“那些人与其说是劫掠商队,倒不如说是在找什么东西。”
“找东西?”王茂平眉头轻轻挑了挑。
“是,货物,那些人并没有运走。”
“商队的人呢?货物呢?”
“回大人,除了那个管事还在医馆处理伤口以外,其他人都已经带了回来。货物也已经运到了府衙。”
“匪徒呢?”
这下关纵则是摇了摇头,接到报官后,他便带人赶了过去,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