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萱萱明显是有些不太开心的,不过此时却低垂下了头,很乖巧的点了头。
“那好吧,我们俩可以顺路一道回去对吗?”
他又摸了一下她的头顶,然后柔声说道:
“我在此之前还要先去买一些建材,所以你得自己回家,没问题吧?”
都这么说了,你肯定要坚强的自己走回家去啊,不然还跟在他的身后,然后又跑到工地上被那一群工友们嘲笑,给他当一个拖油瓶吗?
她又默默的低着头点了一下头。
萧楚寒于是又拉着她的手,两人从那走廊上站起来,便又慢慢的走到了公园的外面。
大马路上不时有汽车呼啸而过,容萱萱站在这个风口,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于是觉得嗓子里面好像越来越痒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感冒嗓子发炎的前兆。
今年这么过来,好像身体变得越来越差劲了,从前一年都不会感冒几回的,今年却是身体的小问题,一直都接连不断。
她把这些事情全部都藏在心里,一丁点儿都没和萧楚寒透露出来。
男人留神看着对面的红绿灯,在绿灯的时候,依然是牵着容萱萱的手,带着她走过了马路。
在这个马路口,两人终于要到了
分别的时候。
他又伸手来揉了一下她的毛茸茸的头顶。
“小心一些过马路的时候要看着红绿灯,走到没马路灯的路口,要注意避让车子。”
她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盖,旁边有一些倒皮的毛刺,一边用另外一个手指去抠着,一边又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你用得着嘱咐的这么细吗?”
他于是又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想要放手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那只手被她攥得紧紧的。
如果不嘱托的那么细,他怎么能够好好的放心,让她独自一个人去干什么事情。
上一次去超市里面买衣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他再也不想有类似的事情发生的例子。
此时容萱萱却是故意的,死死的捏着萧楚寒的那只手,然后两只手一直抓着,用力的摆着他的手臂说到:
“听说晚上的时候你们工地旁边有一家卖铁板鱿鱼,烧的很好吃,贺林舟都已经和我炫耀过很多遍了,如果今天你下班很晚的话,能给我带一盒回来吗?”
他习惯性的就皱起了眉头,语气严肃。
“烧烤很不营养,对身体不好,而且吃夜宵就更不好。”
一连三个不好,
可想而知萧楚寒对这东西是多么的持有彻底的否定态度,但是容萱萱却不管不顾的,简直像个飞速旋转的小旋风一样,又甩着他的手臂:
“不行了,人家又不是天天吃,我只是想要尝一下到底有多么美味,你只给我带这一次就好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吃这种东西好吗?”
说话的时候还附带着那一双亮晶晶又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样无辜的眨巴着望着他。
男人终于是举起白旗投降,点了点头。
“那么说好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立马狂点头。
于是紧紧握着的那两只手在转瞬之间就已经突然间分开,各自随着各自的主人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今天回家去,等到晚上的时候就有好吃的铁板鱿鱼烧会回来。
她在路上兴冲冲的走着,满星里面执念这铁板鱿鱼烧,希望夜晚快点到来,希望他快点回来。
这事情很奇怪,不是吗?
两个人才刚刚分开不到半分钟,她在走着的路上已经想着他要快点回来了。
这样子可不行,任由思念这样蔓延的话,整个人很快就会生病的。
她记得这一段走回家的路,因为距离的实在是很近,几乎就是毫无方向感地一直往前走就对了,
看到他们那个熟悉的工地牌子的时候,就快要到公寓了。
工地牌子,还有再稍远一点的地方,应该在工地牌子之前几百米停下来才对。
小城市的人口规模也很有限,再加上现在人口流动大部分都是朝着城市里去,他们这城市里的青壮年人口则更加的有限。
容萱萱在这路上走着,看到的也不过是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或者是刚刚退休的那种叔叔阿姨。
真是不太容易呀,像贺林舟那样,大学毕了业还一心的在家乡里搞建设,搞发展的年轻人可真是好样的。
她迎头顶着着冷风,在路上很坚决的走着,只希望快点到家到公寓的床上去好好的躺着。
“咳咳!”
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等一下!”
背后忽然传来了这个奇怪的声音,容萱萱停住了脚步,然后看着这刚刚经过的某一个街头小巷子里面窜出了一个半大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