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容萱萱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马跑起来,不顾一切地穿过了护士站,找到了这几天负责萧楚寒病情的那个黑人主治医师。
“请你立马告诉我,你去看一看病人,他现在竟然不记得我们是夫妻了,还非要说我是他的妹妹,这一切到底该如何解释,你们能够拿出最新的有效的治疗方案吗?”
在别人膛目结舌的注视之下,容萱萱不得已硬着头皮还是把自己的困境给说了出来。
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了,可是实在没有办法,还好,对面的医生是学识素养都比较高的,听到她这么说以后便立马同意要去病房查看一下病人的情况。
他们一行人回到萧楚寒的病房的时候,后者正悠闲地坐在床上吃早餐。
同时萧楚寒旁边的那个电话确实显示正在通话状态中。
“对,买好今天最快的票。”
他修长的手指拿着那块很朴素的吐司面包,轻微的转了一下面前的果酱,然后在抹果酱的时候,就回头对那电话如此命令。
那个医生先是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这个病患的状态,觉得应该没有任何心理疾病的症状,然后又带着一新人走上前去,开始和病患进
行了交谈。
全程过程中,也被对面病床上的那个黑人小女孩抱着无比的好奇心思在查看着。
“你好,我是负责您这一次病情的主治医师。”
黑人医生走了过去自行的自我介绍,然后和萧楚寒捡药的说明了一下他这次住院时的伤势,还有他们的治疗,还有他身体的恢复的状态。
容萱萱在一旁一直保持着沉默,同时时不时的用满怀希冀的眼神望着那个医生。
萧楚寒淡定地扫了医生一眼,接着用流利的英文又回答:
“我认为我的身体已经痊愈较好,可以回国。”
“但是您的妻子告诉我们说——”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立马又被萧楚寒不客气地给打断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伴随着习惯性皱起的眉头,看的一旁的容萱萱整颗心都被人给揪了起来。
“请不要乱说话,这个女孩是我的妹妹,不是妻子。”
容萱萱的泪水立马就夺眶而出,再也忍受不了,转身直接就冲出了病房的门。
而那主治医师这是十分为难的,有让旁边的人先行出去,自己拿过了一个小凳子开始坐下来和萧楚寒仔细地交谈起来。
这戏剧性一样的场景,被对面病床上的小女孩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个外国姐姐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容萱萱觉得自己一颗心好像被人从心脏里面给解剖了出来,然后放到烤炉上反反复复地烤着。
没过了多久,那个医生就走了出来了,她立马就赢了上去询问萧楚寒的情况到底是怎样。
“真是十分抱歉,容萱萱小姐,我无法判定萧楚寒先生到底是何种状况,但经过我们之前的调查得知,似乎他在和猎豹进行搏斗的时候,脑袋受到了撞击,这一次可能就是那个撞击的后遗症。”
毕竟像这种选择性遗忘的状况,在他的职业生涯里,还是头一回遇到,他不敢有十足的把握说他们能够治愈这种奇怪的记忆性创伤。
容萱萱眼睛里面的失望是肉眼可见的,并且伴随着大而无辜的眼睛,毛茸茸的睫毛很快都被泪水给打湿了。
“我知道了,谢谢您,我们很快就会回国,到时候我在国内再找医生给他治疗吧。”
既然刚刚她都在打电话让手下的人订机票了,那么想必他们回国也就在这二十四小时之内,接下来的容萱萱开始无比头疼,并且心碎的想他们到底要该何去何从呢?
回到病房之后,果然
见到萧楚寒已经无比神速的从病床上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头,接着又让人把车子开来医院,将他们两个接回之前居住的那个大酒店里面去。
“把你的东西稍微收拾一下,待会儿我们回酒店打包行李,就准备登机回国。”
萧楚寒的语气也是那样,冷冷淡淡的,好像他们两个人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陌生人一样,容萱萱真是恨极了他现在的这一副样子,可是却又无能为力。
她就这样站在病房的窗口边,很久的凝视着窗外,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萧楚寒于是又皱了皱眉头,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下容萱萱的肩膀。
“萱萱,我说我们马上就要回国,你听到了没有?”
“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到了!”
她恶狠狠的回头,又对着他野蛮的大喊大叫。
萧楚寒却并没有生气,相反只是冷淡地回过头,又开始和他的那些助理手下打电话。
他们两个共同经历,生死搏斗才是几天之前的事情。
而现在两人的关系却要可笑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