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拆散。
傅城又摸了摸儿子的头,“爷爷,这是小池,您的重孙。”
傅老爷子又将目光放在眼前这个小人儿身上,瞧着小重孙,板起来的脸,也温和了不少,他瞧着这孩子长得可真好,和他这个孙子,小时候简直一个样。
傅老爷子心里喜欢,嘴上却不说。
只让警卫员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交到他们手里,也算一点心意。
宋声声以前只听说过傅城爷爷的名字,没有见过他。
老人家如今哪怕身体不好,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气势十足。
宋声声在聪明人面前,总有点亏心。
觉得自己一下就被看透了。
吃饭的时候,她很不不自在,菜也不敢多夹,只敢吃自己眼前的这点。
因为傅老爷子从疗养院回来,傅家的其他小辈也都过来了。
宋声声刚到首都的时候,都没在傅家见过这么多的长辈,傅城的叔伯、姑姑,哪怕是再忙,也抽出了空。
每个人的工作单位说出来也都很体面。
最差的也在人民报社里当主编。
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小辈,要么已经在单位独当一面,要么就已经做好准备出国去留学了。
哪怕是在前几年,国家每年也还是有公派出去的留学生。
宋声声在他们眼中,确实有点不太够瞧。
知道她考上大学,但是问清楚上了哪所学校,就又没当回事,觉着没有前途。
说是家宴,但是傅城的表姑还带了个外人来,很是年轻的一个漂亮小姑娘。
“这是苏愿,现在是我们报社主版头条的主编,她是外地人,今天下班晚了,天又不好,爬路上出什么事,刚好就把人带来做做客。”
“苏愿和咱们嘉艳以前还是的同学。”
傅嘉艳不太明白表姑是什么意思,这是要给谁介绍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