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拿出什么遗嘱,你必须要两年内生个孩子?”
忽的脸色一变,唐裕冷冷的眸光扫过,“你听谁说的?”
身上一寒,他缩了缩脖子,“你这事儿,可真不算什么秘密。听说现在挤破脑袋要给你生猴子的人可多啊,传言只要能给你生猴子,就能上位做正牌的唐少夫人!”
唐裕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哪里传的,简直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归胡说八道,总不是空穴来风!那你有什么打算吗?”他问。
“什么什么打算?”
“
孩子啊!”韩一诺一本正经,“虽然你们两个人可能都是正常的,但这凡事总有意外,万一两年内没生出来,你眼睁睁看着财产拱手相让?还有……不备条后路什么的?”
“瞎操心!”白了他一眼,唐裕没好气的说,“没事了吧,没事你可以滚了!”
“喂,你这过河拆桥的可太快了,你不怕我反悔不干了?!”
“不干可以,支票你已经收了,反悔请付十倍的违约金!”他一派商人的做派。
“够狠!”韩一诺咬牙,“你就继续装酷吧,我等你焦头烂额的那天!”
唐裕微微一笑,“那你有得等了!”
拉开门出来,看到夏以沫还坐在客厅里,听到动静立刻回头,慌忙站起身,“你们……谈完了啊?”
“嗯,谈完了!”韩一诺点头,走到她的面前,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如明天我们约个时间,去看看你那个姐姐,先看看情况,再定受伤丶时间,怎么样?”
“好好好!”她一脸激动,看来是谈妥了。
伸头往他身后看了看,唐裕还没有出来,“你这要走吗?”
“对!”见她的眼睛不时的瞟向自己的身后,突起坏心眼,支吾的说,“对了,你最好……给唐裕那条裤子换一下。”
“裤子?”她没明白什么意思,愣了愣。
“我……”他迟疑了下,“总之,他对我不薄,我也不会食言的。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说完,他很快的走了,姿势还很有点不自然。
狐疑的盯着他的背影,有点没明白他最后几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裤子?
转身走回书房想问下唐裕,却看到他站在那里,在裤子前方上下的滑动着。
面上瞬间就红了,犹豫要不要进去,他,他这是……
在干什么!
“来的正好,去给我拿条干净的裤子过来。”唐裕感觉到有人,看了她一眼吩咐道。
“哦!”应了一声,匆匆忙忙上楼去拿了条他的裤子,脑子里却是乱成一团。
还真让韩一诺给说中了,可是……他那欲言又止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对他不薄,什么不会食言!
“韩大夫走了!”她过去把裤子放下,轻声的说。
“嗯!”唐裕应了一声,“你先出去吧!”
出去,又是让她出去,从韩一诺来了,他就不停的让自己出去,到底是有什么她不能听的,或者不能见人的?
眼角一撇,看到他裤子前方一团濡湿的痕迹,很可疑的样子,心里更加的乱了。
想问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问,索性便退了出去。
关上了房门,唐裕在屋子里换裤子。
这个该死的韩一诺,临走前手把之前的咖啡杯给打落,虽然杯底剩的不多,还是撒到了他的裤子上。
还趁他发火之前先开溜了,裤子湿漉漉的不舒服,还好以沫过来,让她去拿了裤子来换。
不过,她刚才好像想说什么又没说。
可能是想感谢他吧!
他只是觉得,从来没有见她这样的求过自己,心头一软,到底是把这件事应下来了,纵然明知道韩一诺早就歇手不肯出山了。
对她到底有多少感情,自己不好说,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对她心软,每每怒火冲天,却总能莫名其妙的平复下来。
换好裤子,拿着脏了的那条出去,打开门,正看到她站在门口,一脸的局促。
“怎么了?”有些奇怪的问,为什么还站在这里,“这么晚了,还不去睡?”
“我是想说……谢谢!”她红着脸说,“谢谢你做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