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去付钱,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出了书店,骑车去供销社。
谢晚棠一进供销社,两个售货员就认出她来,笑着招呼她:“来了,部长没一起来?”
谢晚棠笑着走到卖结婚用品的柜台,随口道:“他有点事。谢晚棠和兰兰妞妞今天都穿着布拉吉配着小皮鞋,售货员打量她们三个:“这就是上上次你从这割的的确良?这布拉吉怪好看的,像买的成衣似的,去哪儿做的?"
谢晚棠:“我自己做的。’
售货员震惊:“你还有这样的好手艺?‘
谢晚棠笑笑,这就算好手艺了?姐姐的手艺还有很多没展示呢,没准以后全国人民都要穿姐姐的手艺哦。买上一个红脸盆,两个红毛巾,要付钱的时候,售货员道:“过完节月饼便宜了,每块便宜了5分,你要吗?”家里孩子多,看着买回去好几包,分到每个人嘴里,也就两三块。
每块便宜了5分,也相当于七折了,价格很合适,谢晚棠看了看,确定没有坏,果断拿下5包,给孩子们解馋吃。从供销社出来,谢晚棠打开一包月饼,一人一块分了吃了有劲了,才骑车去黑市,买点猪下水晚上回去炒着吃。谢晚棠去敲门,开门的却不是光头杀猪男,是一个看起来比大刚大不了多少的青年,长得有傅青山那么高,就算谢晚棠阅男无数,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帅气青年。
就算穿着杀猪的白围裙,一身猪油,也难掩姿色。青年皱眉打量她,谢晚棠自我介绍:
“我之前来买过,认识你
们这那个光头帅哥。"
光头听到自己被叫帅哥,探头一看:“是你啊,还要大肠?"谢晚棠笑着点头:“还有吗?’
光头说有,对那个帅气青年道:“子夜,去拿大肠。‘青年话不多,脚下麻利,转身朝屋里走了。谢晚棠:“这是谁啊?以前没见过呢。‘
光头回头看了一眼:“子夜啊,我徒弟,刚来没多久,人挺勤快的。
说话间,那个叫子夜的帅气青年已经把大肠包好了递给谢晚棠,布拉吉没有兜,钱放在兰兰背的布包里,谢晚棠把大肠放车筐里,叫兰兰去付钱。
光头里头还忙着,吩咐徒弟收下钱就进去了。兰兰把钱递过去的时候,一个仰头,一个垂眸,视线对上的那-刻,两人几乎同时怔住,片刻后又心有灵犀地同时红着脸偏开头。青年接过钱,回去找了零送出来,兰兰从他修长却粘满油渍的指尖接过零钱揣进包里,礼貌点头:“谢谢。"青年"嗯”了声,听不出情绪,在兰兰转身的时候又说了句:“再来。’
兰兰点头,回去骑上车子,带着弟弟妹妹们出发,骑出去十几米后,抿唇回头,看到青年还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直到车子拐出小胡同再也看不见。
谢晚棠买了大肠、鸡蛋、花生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国营饭店集合,傅青山和大刚还没到,他们先点上菜,这样一会儿都到齐了就不用等了。
菜上得差不多了,傅青山和大刚才姗姗来迟,谢晚棠看大刚神色有些不自然,问傅青山:“买材料不顺利?,傅青山摇头:“都办好了。
谢晚棠这才放下心来,把那本农业种植的书拿给大刚看,大刚果然喜欢,当场就翻看起来,不过就是看书的时候还皱着个眉头,一脸愁容,不知道怎么了。
吃过午饭,骑车回下沟村,拉砖的车也紧随其后,送到房场处卸下。
趁傅青山去看着卸砖还没回来,谢晚棠把大刚拉到炕间问:“怎么了?上午跟你爹一起,他训你了?‘
谢晚棠一问,大刚立马摇头,不过眉头皱着更深了。谢晚棠更好奇了:“那到底怎么了?你这一脸苦大仇深的。大刚纠结了一会儿,低声跟她道:“我爹上午买完砖去医院了。
医院?
谢晚棠皱眉:“你爹病了?!’
大刚摇摇头:“不知道,反正挂的妇科。
谢晚棠:‘
又是妇科.....那肯定没病。
大刚指指傅青山放在炕上的包:”好像还拿的药。’还有药?给她拿的?
谢晚棠拿过包一摸,果然有东西,难道是治痛经的药?拉开拉链,伸手摸到,拿出来一看--避孕......套??!大刚就在身后,谢晚棠眼疾手快,指腹一下子摁住那几个字塞回包里,脸瞬间通红,回头对大刚轻咳一声:“没事,你爹去给我拿的药。’
大刚没看到是什么药:“给您用的?‘
谢晚棠:“
好吧,算是给她用的.....
谢晚棠点头,大刚长舒一口气:“我以为我爹得了什么怪病呢!一个大男人去看妇科!
话落,又担心地看她:“娘,您的身体--''谢晚棠脸烫得不行:“没事,就是肚子疼,开点药吃就好了。”大刚这才放下心来,眉头也终于舒展开了。大刚脚步轻快地出去,谢晚棠又摸出来包里的东西看了一眼,真的是避孕套。
没有孩子在,谢晚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