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不成?”他动了动眉梢,“在大宅院里当奴才,时时刻刻看着主子的脸色,离了主子再去给外面的人脸色,以为自己多高贵了一般。当官日日看上面的脸色,离了上面的,便给底下的人脸色.....想来也都是一样的。"“哦。”扶萤心想也是,“可总不敢有地痞流氓来骚扰。“婺州那几个再如何跋扈都不敢光天化日动手,还是要悄悄行事,只需多养几个忠心的奴仆看家护院,出行时谨慎小心,便能减免口口成的祸患,他们大宅院里的还不是一样做的?我们有样学样就行。’
扶萤仔细想了想,却也是没话说了,在这里的确比在方家自在许多。
他见她半晌没说话,用脸在她脖颈上轻蹭,细声讨好:“娘子。
扶萤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呲着牙训:“不许这样喊我!"“夫人。”李砚禧又换了个称呼。
“也不许这样喊我!”扶萤去捂他的嘴,却被他伸出舌尖在手心舔了舔。她赶紧收了手,往他胳膊上蹭了蹭,惊叫好几声,骂道,“李砚禧!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李砚禧又去咬她的耳垂,“娘子?夫人?你喜欢哪个?
她不敢捂他的嘴了,只能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喜欢,都不喜欢!不许这样喊我!"
李砚禧跟听不见似的:“娘子?’
“不许喊!,
“夫人?’
“别喊!不许喊了!再喊我把你嘴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