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里宫中风头最甚的莫过于那新进宫的容良媛,多少嫔妃在望见皇上亲自带领良媛游遍皇宫后撕碎了娟帕。
已经进宫有了月余的南卿,神情愈加厌怠起来。这不,得知今日早朝后景安并未前往凝萃阁,而是转向,探望了略显好转的婉贵仪,南卿更感无趣,为了攻略布局,自己已经许久不曾与其他嫔妃交谈过了。
无聊时只能去一处,御花园的美人看了这么久,再美也是时候腻了,更何况取向暂时正常的南卿为了攻略布局丝毫不想与这些刺玫瑰有过多交涉。成天除了与景安一同出行外便一步也不离凝萃阁。
在婉贵仪处用完午膳后处理完朝事便赶忙来到凝萃阁。
只见自己几个时辰未见着便想念紧的人儿坐在屋外,凭栏支着脑袋,神情奄奄的凝望着远方。景安不由怀念起初见时在莲花映衬下随歌而现的那个女郎。不由叹气,进宫后曾经满目明媚的女子仍旧是逐渐失去了神采,自己当初是否不该将她束之后宫?
“卿卿。”低沉的话语随着温暖的怀抱而来。
不经意间被拥了满怀。
“景郎。”
语调也似乎失了曾经的雀跃。
“朕的卿卿,”耳鬓厮磨,眼中的不舍和愧疚显而易见:“卿卿是不是后悔了?”
“嗯?”睁大眼睛,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问题。转身凝视近在咫尺的男子,只见男子剑眉重叠,一副忧心忡忡。猛的忍俊不禁,这男子想的尽是些怎样的脑洞。
小手挣脱出男子的怀抱,安抚似的揉上那并不舒展的眉头。揉着揉着,起了坏心思。
另一只手也脱离束缚,来到了景安那尊贵无比的面庞上。
揉,啊揉。
朝堂上极富威严的帝王,此刻却只得无奈的任怀中女子调皮的玩,弄着。那点小力道在自己看来竟连瘙痒都不够,难道是廋了?不放心的上下抚摸着南卿的身子骨,恩,没瘦,貌似还胖了不少。所以果然只是女子的力道无劲。
尽兴后南卿松开双手依入景安怀中。
景安可不愿就此结束。抬起女子下颚,猛地瞄准香唇一啄,逃离后复又满怀抱着南卿。满足的嗅着怀中的女子的清香。堂堂一国之主竟幼稚的如此令人侧目。
“景郎,真真越发没羞没臊起来了。你竟比女子还爱多想。哪儿见得我是后悔了?”不由笑着嗔怪男子。
“近日朕见你,无精打采了许多。”忧虑不已。
“也不知为何,整个人懒的紧,竟是连凝萃阁也不愿出一步了。”
听着南卿的解释,眸光一亮,若仔细算算,这月余的时间也正合…
“李全盛,召御医来。”回首解释:“不如让御医探查一番朕也放心。”
应声点头,靠在景安怀中逐渐有了睡意。心下叹息,景郎,身为穿越司的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的。因此,只能让你失望了。
也不知何时,被景安抱回了阁内,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帘外的交谈声。
“皇上,容良媛只是近日乏闷,略带气虚,服上几贴药便无碍了。”
“退下吧。”一声叹息,只怪自己太过心急。亏得未曾说明,省得卿卿白期待一番。凝眸望向纱帐内床榻上隐约凸起的被褥。只见女子一个返身,玉臂露出大半来。赶忙撩帘进屋将手臂放置衾内。无奈一笑,睡觉也不老实。随即又想到今日自己的莽撞,大掌抚上南卿还略显青涩的脸庞。不急,往后日子长得很。
感受到景安在身侧陷入了沉思,随即,南卿也放松下来逐渐沉睡。
翌日,被阁外声响惊醒的南卿不解的起身唤来婢女。
“外头何事如此喧闹?”揉着脑袋,好像睡太久,有些晕乎乎的。
“禀良媛,今儿个一早,皇上便下旨,要在咱们凝萃阁后院造个荷花池,也是主子您耳朵尖,隔了段距离也能听见。”平时比较宠幸的宫女高兴的报着喜。
“主子,奴婢替您梳洗。”
“嗯。”
荷花池?莫不是想起初见时的情形了?抬起左掌,手心的第三片花瓣隐约展现出形状来。
一旁的宫女却是看不见掌心的五瓣花:“主子的手可真是好看,简直就像个千金小姐,完全看不出是做活的呢。”
眉头一挑:“哦?你又是从哪听来这些闲言碎语?”记得景安为了防止前朝多嘴和保护自己,刻意吩咐不许将自己的来历道出,她又是如何知晓?
“啊,主子是奴婢失言,主子自然高贵无比就是那千金之躯。”宫女一个慌张“佟”一声跪地求饶,额头磕的声声作响。
看也不看故作无辜的宫女。自行整理青丝的同时不耐到:“回答我。”
“奴婢在紫桐姐姐和各位姐姐们聊天时不小心听得的。”
“滚出去。”真是闹心,本来就头痛的南卿脾气自然好不起来。这么蹩脚的离间计也敢在自己面前使出来,看来自己长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