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你堂兄来,他可有什么话要说?"李娑固欲言又止,支支吾吾说:“堂兄让我来,一是恭贺郡主高升;二是....我不知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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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史说:"我们使君恩怨分明,最是仁慈,你尽管说。"征发无度,青壮死了十之三四,赏赐又不公,人畜冻死饿死无数。李娑固抿了抿嘴,道:"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被迫归突厥后,那默啜可汗穷兵黩武,常兄常说,若在大周,必不如此。只是归周,"罪已关,只能忍辱含垢。"李受固感动道:有都主这句话就是矣。可故罹难至此?裹儿摇头道:“大周与突厥有血仇,契丹又归附突厥,即便我执掌幽州,又贵为郡主,也无可奈何。
且最近突厥遣使和亲,朝廷不愿生灵涂炭,多半要允了。只可惜苦了契丹那些无辜的百姓。
李娑固急道:“郡主,突厥豺狼之性,反复无常,他先认圣人为母,又求和亲,依然犯边,这次想必也不是真心的,为的就是麻痹大周,讨伐别的部落。裹儿问:"果真如此?
廷,
李娑固便将突厥近况一
也会向圣人暗陈你的功劳。
一说了,裹儿听罢,起身走下来,对他道:“我会将这些禀告朝李娑固忙道:"契丹势弱,依附突厥,不求有功,只求郡主保全。"与你,与契丹都无关。"
裹儿笑道:"这是自然,我只说从胡人商队得来的消息,李娑固忙谢恩,又说了几句话,裹儿事多,托宋长史待客,自己去了值房处理公务。到了掌灯时分,宋长史满面笑容过来回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