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前面姑娘,无声道:别怕。
男子穿着单薄的里衣,天上飘的雪落在他的发间和肩头,他负剑而立,孤傲冷寂,整个人伫在门外,仿佛在守护着什么。
而鬼面和陶老也带着人赶到了。
鬼面见他这般丧家之犬的样子,左手拿着玉箫,指着他哈哈大笑,“巩越哈哈哈哈天下第一剑客,你也有今天?”
陶老眯起眸子,道貌岸然,“越儿,不要和风雨楼对抗,乖乖把剑谱交出来,兴许能保住一条命。”
这番惺惺作态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
巩越的视线一一扫过他们贪婪丑恶的面容,风雨楼,云谷山庄,朝扇门,天门宫……
江湖几大势力竟然全到齐了,他巩越何德何能让江湖如此兴师动众。
他神情淡漠,“根本没有什么巩家剑谱。”
巩家剑之所以如此厉害,那是巩氏世代口口相传,经过了一代代人的改良,再加上巩家对后代严苛,自能那筷子起就要学会拿剑。
而这群人什么都不做,以为拿到剑谱就能成为武道之极,他垂眸掩住眼中的嘲讽。
“你以为我们会信吗?”
众人见他不打算束手就擒,纷纷亮起刀剑。
之际,男人身后山神庙突然传来一阵女子痛苦的呻吟。
陶老眼珠一转,“那里面是他怀孕的妻子,现在应该在生产,我们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