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说外人了。萧北放失望的是,他们明明都是军人和军属,却那么容易就被有心人煽动蛊惑,分不清是非,甚至联合外人来伤害自己的战友和家属。即使那些没有伤害他们的人,有不少当时也只是隔岸观火,甚至还抱着一种看笑话的心态。
作为军人和军属,这种心态绝对要不得,因为要是军人怀着这样的心态上了战场,哪个战友还敢把后背交给这样的人。
这也是萧北放不计后果几次大闹师长办公室,也要把那些部队毒瘤队他们部队赶走的主要原因。
不过现在看来,这些部队家属院的孩子,倒是比他们的家长还强些。萧北放代田不苦和陈图南谢谢了李前进他们,随后便让他们先回去,说这件事他会处理,还说等回来会给他们弹琴听。之后他去借了辆自行车,带着田不苦和陈图南,去了朱少军家。
朱少军家就住在市里,他父亲是机械厂工人,一家住在机械厂的职工家属区。这些消息还是陈图南提供给萧北放的,因为这几天朱少杰不仅用他哥哥威胁人,还把他爸是机械厂工人的事,宣扬的整个班级的人都知道。萧北放带着俩人到了机械厂职工家属区后,跟遇到的一个大爷,打听朱少军家所在的门牌号。
大爷一见萧北放带着两个孩子来找朱少军,似乎就明白了什么,"是孩子被朱家那大小子欺负了?”
萧北放一听大爷那语气,就知道那个朱少军应该没少被人找家长,他点了点头。大爷指了指二楼:“二楼上去左边第三家就是,去吧。”萧北放却没有立刻带着田不苦和陈图南去朱少军家,而是先和大爷聊了一会,才去了朱少军家。
“你是?"当萧北放他们到朱家门口的时候,他们家的门没关,屋里一个人高马大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看向他问。
萧北放还没开口,男人身后就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摔盆伴随着谩骂的声音:“朱弄才,你他妈天天就知道喝,你赚那三瓜两枣还不够你喝的,老娘给你生了两儿子,非但一天福没享,还得天天伺你们爷仨吃喝拉撒,我活的到底还有个什么劲,还不如死了算了!"她的话音刚落,朱弄才就不耐烦的冲她吼:“你要死就赶紧去死,成天叨叨叨,也没见你死过一回!"
“朱弄才,老娘要死也得带上你们爷仨一起死,省的老的就会成天喝酒,浪费粮食,小的整天在外面惹事生非欺负人,既然我教不好,那就都带走!"朱大军他妈说着,走到里面隔间门口,一脚踹开隔间的门,一手拧着朱少军的耳朵,一手拧着朱少杰的耳朵就出来了,随后丢掉被吓哭的朱少杰,冲着朱少军的背就打了几巴掌打完她似乎才意识到门口还有人,连忙擦了擦眼睛道:“这位解放军同志,不知你带着两孩子来我们家有啥事?"
“就是,不知解放军同志这么晚来我们家做什么?"朱弄才似也才想起来,连忙问萧北放。
萧北放好似根本没看到这一家人的鸡飞狗跳一样,简单把来意说了一下。“我就知道,又是你这小兔崽子在外面欺负人了!"朱少军他妈说着指了指田不苦和陈图南:
“朱少军,你还要不要脸,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欺负,看老娘不打死你!"
说完她又在朱少军的背上捶了两下,朱少军被打的不停求饶,说他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解放军同志,对不起啊,你刚才应该也看见了,家里他爸就知道喝酒,就靠我一个人管,我没管好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不过你们放心,这次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萧北放闻言,看了那个朱少军一眼,随后什么也没再说,就带着田不苦和陈图南走了。“妈,这个田不苦的爸爸好蠢,这么好骗。”
朱少军在萧北放他们走后,嬉皮笑脸地嘲讽道。
"这次你差点就闯大祸了知不知道,部队的孩子你也敢欺负,要是人家真认真起来,你爹说不定都要受你连累。”
朱弄才附和道:“就是,要不是你妈演的好,每次都是我当恶人她当好人,博取那些被你欺负的孩子家长同情,我们家可能就跟在你后面赔人家钱,恐怕都要赔到倾家荡产,虽然这次你没伤人,但要不能老这样。"
谁料朱少军却道:“越是部队的人就越不用担心,部队的人最重规矩,绝对不敢动我们这些老百姓一根手指头,我才不怕他们呢。”
只是他话音刚落,就有人在门外插话道:“你说的没错,部队确实是重规矩的地方,也确实不会动老百姓一根手指头,但对于你这种做错事却不知悔改的人,部队是不会把你当成普通老百姓来对待的。"
"你,你们不是走了吗?"朱少军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萧北放他们,吓的结结巴巴的道。
萧北放自然不可能告诉他,他们就是故意回来偷听的,毕竟刚才他跟楼下的大爷了解到,
朱少军因为欺负人或是打伤人,被人家找上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奇怪的是,每次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刚才他看到朱少军他妈那一通操作,基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