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耍流氓,因此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田瑛不悦道:“息了灯还怎么看?"
萧北放沉默了一会才道:“要不拿手电看。”
田瑛觉得萧北放还真是个人才,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到,最终点了点头。萧北放见她同意了,明显松了口气,赶紧去找了手电过来塞田瑛手里,随后把灯给拉了。
黑暗中,田瑛就听见萧北放窸窸窣窣的脱裤子的声音,突然觉得嘴巴更干了。直到萧北放摸黑上了炕,又摸到了她的手一把握住,田瑛才莫名有些发慌。耍嘴皮子和实践到底是两码事,但这种时候,她自然不可能认怂,因此当萧北放握住她的一只手时,她的另一只手则朝萧北放的腹肌摸了过去。"嗯,手感真不错!"田瑛摸着萧北放紧实又有些烫手的腹肌,虽然心里已经慌的一批,嘴上却犹如一个老司机,不过手感不错是真心话。萧北放被她在身上摸来摸去,心里的火也被摸的上下乱蹿。“你在这样,我可能真的会伤到你。”
萧北放因为怕吓到和伤到田瑛,一直在克制自己,但田瑛不但不怕他,还不停的撩拨他,萧北放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呼吸也不由加重了。田瑛本来还有点慌,一见他连自己还不如,倒是不慌了,不过身上也差不多要烧起来了。
“萧北放。”
萧北放:
“嗯。”
田瑛:
“让我看看你撞哪了。”
萧北放:“就这样看吧。”
田瑛:“黑灯瞎火怎么看?"田瑛说着,就要去摸萧北放刚才给她的那个手电筒。萧北放却突然将她圈住,声音里带着窘迫,“就这样看。”田瑛听出了他声音里的窘迫,没忍住笑出了声:“那行,就这样看。”萧北放见她终于没再坚持要拿手电看,松了口气,自己现在那个样子,真怕把田瑛吓到。
即便田瑛现在的嘴,比他的嘴还硬,他也还是不敢大意,要万一真把田瑛吓到,他得后悔一辈子。
田瑛见萧北放虽然浑身都像烧着了一样,行动上却小心翼翼,隐忍克制,生怕伤到她,心里不由一暖,就冲现在萧北放的表现,田瑛想,他那张嘴倒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田瑛还没感动多久,就听见萧北放有些难耐的叫了她一声:“绝世!”田瑛也顾不上现在是什么时候,忍无可忍给了他一个爆栗,声音有些危险的道:"记牢了,以后你要是再在这种时候叫我绝世,我就让你直接绝育!"萧北放被田瑛给打懵了,心说这不是你自己同意的吗?但田瑛说这种时候不能这么叫,那他自然就不能叫,于是他小心地问:“那我以后这种时候该叫你什么?你又不让我叫媳妇。”
田瑛叹了口气,也不再指望萧北放能猜出她心中所想,于是她直接打直球:“以后这种时候,叫我姐姐,我爱听这个。"
萧北放想不通,田瑛怎么会有这种非让年纪比她大的自己,叫她姐姐的癖好,但既然她喜欢听,那就叫呗。
另外他还是搞不懂,大姐和姐姐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而此时房间里的田不苦,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正一脸担心的盯着黑漆漆的上方。本来他还以为,今晚外面那俩人,多少能有点进展,谁知等灯息了后,他就听不见动静了,他担心那俩人是不是又像之前那样直接睡觉了。只是田不苦哪里知道,外面那俩人,因为怕他听到少儿不宜的声音,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就连说话,声音也是小的只有他们俩自己能听见,这可能就是这个年代年轻父母特有的超能力。
第二天起床,有黑眼圈的就只剩田不苦一个了,田瑛和萧北放的脸上都在发着光。田不苦看到俩人这副样子,心里大概有了点底,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觉得接下来自己也要开始忙碌起来了。什么小衣服,小鞋子,尿布这些都要提前准备起来,不然他姑姑一点经验没有,哪里懂准备这些,至于他爸,还不是和他姑姑一样没有经验。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懂,但他可以去找人学,比如跟他师父请教,毕竟他师父生过一个陈图南,多少会有些经验。
田瑛和萧北放又哪里能知道,正在他们俩面前乖巧吃饭的田不苦,心里已经在像个操心的老母亲一样,替那个还不知在何方游荡的娃操碎了心。“团长,今天感觉你和以前又不一样了。”
萧北放到部队后,金歌又一次发现了萧北放的变化。
萧北放这次到是没问他哪里不一样,因为确实不一样了,他已经不再是昨夜以前的他了。
“团长,你怎么不问我,你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
金歌见萧北放只是冲自己龇牙一笑,并不问他,不由好奇的问。萧北放笑道:“我问了你也说不出来,还不如不问。"
“谁说的,我这次能说得上来,你看上去好像一只正在开屏的孔雀。”萧北放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么明显吗?”
已经做好要跑姿势的金歌,见萧北放竟然一点都不生气,更加好奇了:“明显,所以团长你到底怎么回事?”
萧北放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