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个房间,非必要,她和萧北放都不会进来,让他可以插门睡觉。
田瑛会这么说,自然是为了方便田不苦做事,毕竟田不苦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他需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从田不苦房间出去后,田瑛就见萧北放已经裹紧他的被子,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田瑛不怀好意地问:"萧北放,你是不是冷?"
冷,
就是不苦突然离开,我有点害怕。
萧北放内心叫苦不迭,心说我不冷,我热啊,但他自然不可能这么回答田瑛,"不“原来这样啊,那要不要姐姐挨着你睡?这样你就不用怕了!”没有田不苦在,田瑛调戏起萧北放来也就毫无压力了。毕竟一起“睡了”这么久,摸不着总得过过嘴瘾收点利息,不然以后真离了,想想都觉得亏得慌。
谁料萧北放表情在短暂的僵滞之后,突然把头扭向了另一边。田瑛说完,还露出一个自以为有些邪恶的笑来,她原本以为萧北放还不得更加害怕!
田瑛心说,萧北放在感情这块,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将就,这就生气了,还真是开不起玩笑。
把他这么久的伪装都泄露了。
只是田瑛哪里知道,萧北放要再不背过去,他眼里噼噼啪啪往外冒的火星子,就要她更不知道,自己刚才但凡再多拱一句火,萧北放可能就真要不管不顾了。拉了灯,也上炕钻进了被子里。
田瑛把萧北放的火给撩起来了还不知道,只以为他生气了,觉得有些没意思,干脆苦躺在他们俩中间的时候,所起到的作用到底有多大。田瑛在黑暗中睁着眼,鼻尖传来萧北放身上熟悉的味道,田瑛此刻才意识到,田不田不苦不仅能让她和萧北放相安无事的在一起“睡了"两年多,似乎就连气味都替他们隔绝了。
现在田不苦一走,田瑛觉得自己的嗅觉都比以前灵敏了不知多少倍,萧北放身上的味道就一直在她鼻间绕呀绕,绕得她心里的火只往上拱,拱的她口干舌燥。田瑛终于明白,为什么说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特别还是他们这种合法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的会烧起来的。
只不过现在烧起来的好像只有她,人家萧北放无欲无求,一点影响没有。可能真的就要贞洁不保了。
田瑛有些唾弃自己,心说自己怎么像个老色胚一样,她觉得再这样躺下去,萧北放最终她爬起来,去灌了一肚子凉开水,回来后重新躺下。只是没一会,她好像又渴了,于是又爬起来去喝水,喝完又回来躺下。萧北放裹着被子里又热又燥,看着头顶的灯明明灭灭,田瑛似乎每起来一次,就要盯着他看一会,吓得他一动不敢动,连像田瑛那样起来去灌冷水都不敢,因为他一但起来,绝对会被田瑛发现端倪。
本来萧北放还打算等田瑛睡着,再去给自己灭火,谁料田瑛却一直不睡。道:"萧北放,问你一个问题。
田瑛连续折腾了几趟后,就在萧北放以为她终于要睡的时候,却听见田瑛突然对他的声音放平静。
"嗯,你问。"萧北放见田瑛语气笃定他没睡着,所以也没敢装睡,只是尽量让自己"当初我们说好,先一起相互扶持往前熬,至于感情能处出来就处,要是实在处不出来,
等将来形势好了,我们就离婚,你还记得这话吗?"
萧北放:“记得。”
田瑛:“那我现在想问问,我们在一起也处了两年多了,你对我有没有哪怕处出那么一丁点除了恩情以外的感情来?"
宁愿死压着自己的欲望也要多给田瑛留一条退路。
萧北放闻言,知道是到要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了,他虽然一直在暗中为田瑛打算,但现在田瑛既然明着问了,他也没想过找借口去骗田瑛,不然他清楚,以田瑛爱恨分明的性格,绝对不会拖泥带水和他纠缠不清,而是会直接一脚踹了他,所以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有。"
情,还不足以到你愿意为我献身的地步?
“既然有,那你为什么要像个和尚一样,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还是说你对我的感萧北放闻言苦笑,心说要不你自己看看,我到底像不像个和尚,但这话他也只能想想,
他怕说出来,田瑛会觉得他在耍流氓。
萧北放的想法就是,田瑛可以拿话随便调戏他,但他却绝不能顺竿子往上爬,但这个问题他也不能逃避,不然他有预感,这个媳妇不用等明早就得丢,还是再也找不回来的那种丢。
我怕伤到你,所以我想再等几年,等你再长大一些,我们再同房。因此他找了个让田瑛听了想立刻破口大骂的烂借口:“我不是和尚,只是你还小,田瑛终于信了,人在极端无语的情况下,是真的会被气笑的。她压下想爆粗口的冲动,冷飕飕的道:“萧北放,实话跟你说,要不是我看上你这张脸了,就你这臭脾气,我早把你给踹了。现在你竟然为了不想履行一个丈夫该尽的义务,连这种借口都能找出来,可见你真是和我处不出感情。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等上班后我就去申请宿舍,然后带着不苦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