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拉亮灯之前,已经钻到了书桌底下。
“戴安安,你以为躲在桌子底下不露脸就行了吗,我都看见你的衣裳了。”盛奇新说完,对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两个穿着便服,戴着口罩,身形笔直的青年道:“处理干净点。”
你们,要按我说的做吗?''
谁料两个青年却并没有动,盛奇新见状有些不悦道:“难道你们来之前,陈谷仓没告诉那俩人依旧没动,其中那个特别高的青年,身上还散发出骇人的煞气。盛奇新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们到底是谁?”
俩人闻言,其中那个相对矮一些的青年终于开了口:“苏城军区。”来的?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苏城军区的,我问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是不是你们的陈副师长派"不是,是裘师长派来的。"
来的兵,虽然陈谷仓也是萧行带出来的兵,但兵与兵之间也是不同的。盛奇新在听到裘师长的名字,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灭了,因为裘师长可是萧行带出忙,另一个则忙着搜肠刮肚找萧行夫妻俩的把柄,给他们落井下石。在萧行夫妻俩出事的时候,这俩人一个忙着去找萧行和夏冰那些在京市的老战友帮一家彻底整垮,再也翻不了身。
陈谷仓自然就是恩将仇报,给萧行夫妻俩落井下石的那个兵,并且还一心想要把他们说实话,就连盛奇新都不清楚,陈谷仓到底和萧行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不顾部队铁律,冒这么大险来犯错误,毕竟陈谷仓做的这些,一旦被人抓到证据,前途就要就此断送了。
不过现在盛奇新哪里还有心思担心陈谷仓的前程,他自己的前程都要毁了。“叶公安,你可以出来了。”
的那个人说。
刚才和盛奇新说话的那个青年,伸手把已经瘫软在地的盛奇新架起来后,对桌子底下随即就见一个细眉凤眼的年轻姑娘,从桌底下站了起来。那个被称为叶公安的姑娘站起来后,先从身上摸了副手铐,去把盛奇新铐上,随后一脸严肃道:“盛奇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和陈谷仓不仅勾结陷害别人,还想害人性命,证据我们已经全部掌握了,你要是狡辩只会罪加一等,所以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剩下的那些由你自己来补齐。”
盛奇新闻言,本来想装死,但他也知道铁证面前,狡辩也无用,毕竟他刚才可是当着叶公安他们的面,说要处理掉叶公安的。当然,他真正想处理掉的是吃里扒外的戴安安。盛奇新面色灰败的朝叶公安伸出手,叶公安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把他刚铐上的手铐又给打开,随后三人就见盛奇新走到一个柜子跟前,他把柜子挪开后,又从柜子下面抠出两块砖头,砖头下面有一个用塑料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包东西,里面有不少钱和票,还有几页纸,像是什么文件。
气,只是叶公安说好的坦白从宽,不知是否算话?
他把那个包裹交给叶公安:"这些都是陈谷仓给我的,有了这些,相信你们能省不少力情处理。
叶公安:"要等这些东西经过核实,另外你还需要积极配合我们,到时根据你的表现酌事,
并且我有证据可以证明。
盛奇新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他问:"另外我还要举报我的侄女戴安安,她也参与了这件叶公安点了点头:"嗯,我们在来之前,已经接到了雪城那边同志的电话,你们的另一个同伙赵谦,已经把你们都招供了,有不少你们的犯罪证据就是他提供的,现在戴安安已经被我同事控制在她所在的房间里了。
盛奇新一听,顿时冷汗直冒,庆幸刚才没隐瞒,不然就要罪加一等了。听到戴安安也已经落网,难为盛奇新都这种时候了,还能感觉到些许的快意。被田瑛套进去了。
而此时被另外两个公安控制在房间里的戴安安,也终于回过了味,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戴安安有些自嘲的想,之前她还骂盛家除了她那个大伯外,其他都是蠢货,现在才发现,她又何会不。虽然她跟她妈姓,不姓盛而是姓戴,但她体内却始终流着和盛家那帮蠢最终盛奇新在他爱人哭天抢地里被带走了,同样被带走的还有情绪平静的戴安安。戴安安和赵谦都自认是体面人,即便他们的心里阴暗至极,害起人来更是手到擒来,仿佛是他们天生自带的一种天赋。
但不管处于顺境还是逆境,他们都会维持住自己的体面,不会像盛奇新那样被吓得路都走不稳,更不可能像他爱人那样歇斯底里,像戴安安和赵谦这类人的真实情绪,只会藏在无人看见的体内发酵,最终转化成滔天恨意。
不过不管他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相应的代价。“北放啊,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不能留下来多陪我两天吗?”火车站的站台上,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对萧北放道。
了。”
萧北放道:“部队那边任务重,我也不能耽搁太久,裘圆圆,这次真的谢谢你和裘叔叔“谢就不用了,只是我跟你说了多少年了,别再叫我裘圆圆,请叫我的真名裘援。”声音一模一样。
要是盛奇新在这,肯定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