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的不知多少倍,我拿点自己的粮食,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偷了,你还真是自己是贼看谁都像贼。”
“你”
“你什么你,像你这样只会往娘家搬东西的贼婆娘,和田卫国还真是天生一对,也难怪连你们自己的闺女都嫌你们丢人现眼,不想再认你们,还说要和你们断绝关系。”“你放屁,我家爱珍才不会说这种话!"虽然田卫国人品不行,但田爱珍却是他的眼珠子,比疼田爱宝还疼,为此他宁愿成为杀人犯,也要把原来田英的这门好亲事换给田爱珍,田瑛现在这么说,无疑是在戳他的肺管子。冯大丫和李山花明显也不相信。
因为田爱珍去部队的事,根本就是他们一家事先商量好的。
田卫国他们之所以会这么久才想着去部队找田瑛,那是因为之前萧北放父母出事的时候,他们也听人说了。那人是和萧北放在同一个部队当兵的三道沟大队的人,他写信回家时说了这事。
田卫国他们怕被萧家连累,同时也怕因为他们要杀田瑛的事,被萧北放知道再找他们麻烦,因此就歇了去部队的心思。
不过现在在部队的那个人给家里来信时,又提到了萧北放,说现在萧北放在部队处境比之前好多了,还被军区首长夸了,还说田瑛也找了份代课教师的工作,日子越过越好。
田瑛的日子越过越好,而田家自从没了萧家的接济,田卫国又丢了大队长的职务,日子自然是越过越差,所以又开始打起萧北放的主意。
但因为怕田瑛会让萧北放报复他们,所以田卫国才让完全与这件事无关的田爱珍,先去部队说些好话哄住田瑛,再在部队住上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趁机鸠占鹊巢,把田瑛逼下堂,即使不能达成目的,至少也要从田瑛和萧北放身上多捞些好处回来。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田爱珍为了取得田瑛的信任,把他们贬的一文不值。
更没想到田瑛竞然这么快又把田爱珍带回来了,甚至连家都没让田爱珍回,就带着她来了大队部,办理她和田不苦粮食户口的事。
田爱珍因为没有和田卫国他们通气的机会,现在也是干着急,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田瑛看了田卫国的反应后,对田爱珍道:“爱珍,你爸不信,你要不要亲自和他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当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那我就带着不苦回部队了。至于你们家欠我的那些钱,我刚才已经和杨支书还有大队长商量过了,大队长说正好马上要结年底的工分钱,你们要是不还钱的话,他们就直接从你们家的工分钱里扣给我。”
李山花闻言明显急了,开始道德绑架田瑛:“英子,好歹你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要和我算账,你能算得清吗?”
李山花虽然对于冯大丫把田瑛的手表拿给她弟媳也很火大,但就像田卫国说的,她的胳膊肘,始终是偏向和前夫生的这个大儿子一家的。
田瑛:“怎么算不清,你一个亲妈,却让我独自一人冒着暴雪送田爱宝去医院,后来明明看出我生病了,却因为舍不得钱,不给我治病,甚至因此让田卫国俩口子找到机会差点把我害死。要不是不苦,我现在的坟头草都已经长老高了,所以从我差点死了的那时起,我们之间的母女情分就尽了,你要是硬要算的话,那就把这些年我公婆寄来的那些钱和东西也都还回来吧。”
田卫国闻言厚颜无耻道:“那些可是用我爸一条命换回来的,凭什么还给你?”
田瑛:“自然就凭我是我爸现在唯一的孩子,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我爸那些国家给的补贴,好像也有我和不苦一份,也一起拿来吧。”
田卫国再次被戳到了痛处,想冲过来打田瑛,却被杨志军让民兵拦住了。
“你还想打人,英子哪句说错了?严格来说,田家现在的一切,将来都是她和不苦的,他们没有把你们一家赶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们倒好,不仅鸠占鹊巢,还想谋财害命,真是倒反天罡了!”
“杨志军,你别欺人太甚!”
田瑛道:“欺人太甚的是你田卫国一家,支书不过是看不过眼说了句公道话罢了,废话少说,我的那些礼金钱,还有我这些年攒下的钱你们到底还不还?”田卫国冷笑:“你想得美,不还!”
田瑛:“支书和大队长还有乡亲们都看到了,田卫国俩口子不仅差点害死我,还偷了我的金镯子和手表,以及礼金和私房钱拒不归还,还请大家替我说句公道话,该怎么处置这样死不悔改的社会毒瘤?”
虽然田瑛以前在三道沟大队人缘不咋地,但又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如今大家见田卫国一家竞然这么丧尽天良,为了钱连自己妹妹都害,因此纷纷发表意见,有的说报公安,有的说让大队长派人把田卫国俩口子送去劳改。田瑛颇为赞同:“我和乡亲们的意见一样,还请支书和大队长给我和不苦做主,还我们姑侄俩一个公道,这样我父亲若是泉下有知,也会对各位感激不尽,感激大家能替他仅存的两个子孙说句公道话。”
田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