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远点!”秦南越一茶杯直接砸在了越夫人的肩膀上。越夫人惊叫一声,不敢置信的看着秦南越。
以前不管她和儿子争吵到了什么程度,儿子也不会和她动手。今天可真是头一回。
“你、你敢打我,我是你妈。”越夫人震惊的声音响彻了整栋楼。
管家、保镖立即跑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就算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也不敢多管,只希望不要闹得太大。要是大少要他们教训越夫人,或者是越夫人让教训大少,他们照做的话,事后两母子关系又和好的话,他们这些人倒是里外不是人。
“你是我妈,又又是你孙子,可你又对又又做了什么。”秦南越面无表情的说,“今天又又这一身伤,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秦家又虐待孩子了。”
越夫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她可不敢那么多,反正又又没事,她只是恼怒秦南越对自己的态度。
她被吴美玉冤枉在二十五年前偷人,儿子秦南越不是秦父的种,她怒不可遏,大老远从湖城赶过来,要和儿子商量怎么解决。
结果儿子一声不吭,就算不说话,眼里对她也是疏离,像是默认了她在二十五年前劈腿!
越夫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糟心过,秦南越大喝她一句,越夫人十足的委屈,更是百分百的愤怒,她怒道,“我就是虐待孩子又怎么了,这是家事,哪里轮得到外人说话。再说了,又又也没出事,我倒是要被你这个不孝子给砸死了!”
越夫人生气起来,就蛮不讲理。
秦南越
懒得理她,他早就对越夫人心冷,也不会因为她的话而伤心难过。他更担心沈双。
他快步要走到沈双和又又身边,看他们受伤的情况怎么样。
越夫人却用身体拦住他的去路,“南越!你看我,差一点杯子就要砸我脑袋上了。你是不是成了秦家继承人,上面没了能管束你的长辈,没了秦爷爷,你就开始不拿我这个母亲当回事了。”
秦南越心头大恨,直接转头对保镖训斥道:“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把夫人送出湖城。”
秦南越的保镖都暗暗叫苦,母子两个吵架,真的是殃及他们这些池鱼啊。
不过先生已经这么命令着,保镖也只能心里抱怨叫苦,面上还是没有表情的将越夫人,一左一右的提着出去。
越夫人更生气了,“秦南越,你不能送我出湖城,我还要证明你的身世呢!”
秦南越眼也不抬,没了越夫人这个拦路的母老虎,他迅速的到了沈双和又又身边,两个都细心检查过了,又又没大碍,倒是沈双手上被烫的红了些。
“叫胡医生来。”秦南越目露担忧的说。
褚管家却说,“胡医生……一家已经辞职了……”
秦南越面色一怔,秦家内乱的时候,胡家的态度非常爱昧,两边都讨好,如果只是为了明哲保身,还可以理解一点,可是胡家长辈却是将自己家的长得好看的亲戚表姑娘,送去伺候秦父。
而胡仁胡医生还暗地里撮合沈双和维尔德,希望沈双伺候好维尔德,饭然后叫维尔德站在秦南越这一边。
胡医生小动作太多,秦南越生厌,不
过胡家到底做了四五十年秦家的家庭医生。秦南越喊他们也喊习惯了。
“不用叫医生了。”沈双见秦南越脸上的急色,心中一暖,柔声安抚的说道,“我没有大碍,就是稍微烫到了一些,用冰块冷敷一下就好了。”
秦南越也不过是病急乱投医,他拽着沈双的手,仔仔细细的检查,没有放过一寸肌肤。雪白的肌肤上红了一大片,秦南越叫管家找来了冰块,亲自给沈双冷敷后,还是对褚管家说道,“把林医生叫过来。”
“是的,先生。”
沈双轻轻地皱了皱眉,“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没有事。”
“你自己又不是医生,你说没事就没事,你先来了,下了诊断再说。”秦南越沉声说。
就是又又这时候也没故意和秦爸爸唱反调,“以前我被水烫到了,妈咪你也不是着急的要我去看医生吗?我和爹地就是担心妈咪,你就看看医生也不会怎么样。”
沈双心里更加暖和许多,冰块冰敷的会让她感觉不到灼伤的感觉。林医生过来了,心里只觉得大题小做,不过看大少担忧的模样,也不敢说,委委屈屈的找来了清凉药,给沈双涂上以后,里三层外三层的用纱布包扎。
小小的伤势,被林医生硬是整的和治大病一样严峻。
林医生走了之后,秦南越就难得的朝沈双抱怨,“对不起,都是我妈的错,我一定要让我妈向你道歉。”
沈双闻言,心里暗暗的想着,要是越夫人被逼着向她道歉,她肯定会更加恼火,她讨厌沈双没关系,给脸色也无所谓了,她都习以为常。可
是怕是恨上她,背地里又不知道会怎么给她使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