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晚上……”沈双面色立即窜上红霞,有些不好意思去看邱盛尧。
“是啊,你们隔壁还真能闹。”邱盛尧腹诽了一句,然后给沈双找来了隔音耳棉,“我去药店的时候多买了一点。昨天我怕污染了又又纯洁的小心灵,就双手捂着又又的耳朵,一晚上没睡。还是隔音耳棉好用。要是晚上又闹了,影响你休息的话,你记得要戴上。”
沈双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从邱盛尧手里接过,扯了扯嘴角,“谢谢啊……”
她心中实在是尴尬的很,除了道谢,什么都不好直说。
难道她要告诉邱盛尧,今天绝对不会再闹了。
因为她不在隔壁了。
这话她有脸说吗。
等邱盛尧走了,沈双这才放松身体,沉沉的睡过去。
半夜,小阳台的窗帘被夜风给吹得掀起了一个角。
一个男人的身影从窗帘后闪身进来。他来到床前,看着睡的沉沉的沈双,微微凛冽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下来。
只是再想起,她放了邱盛尧住进来,目光又一瞬间冷凝了起来。
沈双感觉自己的口鼻被紧紧的捂住,她呼吸不过来,猛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又被男人给压住了
。
男人深沉的眉眼下,是一双澎湃汹涌的双眸。
眸中带着摄人的寒光,可这个看似极其危险的男人,却低着头,亲了她一口。
“退烧了。”
沈双一想起自己生病,就是这男人害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在男人继续吻来的时候,她直接别过头,冷哼了一声,“这里是我家,我不欢迎你,你出去。”
秦南越刚有了起色的心情,瞬间降到冰点。
“你不欢迎我,难道就欢迎邱盛尧了?”
沈双咬紧下颚,“对。我不是告诉你,我爱上了邱盛尧吗。既然这样,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秦南越冷冷一笑,捏着她的下巴,“那邱盛尧知道你被维尔德先生玩弄过了吗?”
沈双一直都想忘记维尔德先生,不想记起那个不堪的夜晚。
更别提还是让自己在乎的男人发现。
这犹如自己肮脏无比的缺陷,被人洞悉。
羞辱感,恐惧感,立即从四面八方朝她挤压过来,挤得她神色发白,全身僵硬,“什么维尔德先生,我不认识。”
秦南越冷冷的说,“你和邱盛尧在一起,却背着他,和维尔德先生一起。你真够渣的。”
沈双呼吸一滞,“没有,我是被迫的。”
“是吗。”秦南越冷笑,“沈双,刚才你还说你不认识维尔德先生,现在又承认自己是被迫的了。你这女人的嘴,怎么就是这么不老实。”
沈双被秦南越宠惯了,猛地听秦南越如此的挖苦她,她心里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了。
“你滚,我就是再不老实,也和你没关系。”沈双试图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要砸他。
秦南越轻而易举的压上她,冷冷的说,“欲拒还迎的姿态练的很熟啊。邱盛尧见过了吗?”
沈双见他这样言语侮辱她,眼里直冒水,“秦南越,你闭嘴。”
秦南越冷冷的看着羞愤欲死的沈双。他心里又恨又嫉妒。
明明是他的妻子,他迫于无奈的签下离婚协议书,保护沈双和孩子们的安全。
他委曲求全的另立山头,暗中保护他们。
可沈双和孩子们给他什么回报了?
沈双说,她离婚了,和他没关系了,所以可以勾搭别的男人,还让男人入住家门,天天秀恩爱。
孩子说,不要他这个爹地了,因为他冷,他无情,他绝义。
秦南越目光幽幽的看着掉眼泪的沈双,一字一句的说,“
沈双,你记住了,不管是我们离婚了,还是没离婚。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女人,那这辈子我都有权力终身享用。就算你有了新欢。”
说完,秦南越就走向小阳台,消失在了粉紫色的窗帘后。
沈双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他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沈双一时心焦,又一时觉得恼恨。
她这辈子为什么偏偏遇上他。害的她这辈子不得安宁。
还一辈子脱不了身。
她明明是为了他好,为他打算,所以想逼他回秦家,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他一点都不领情,甚至还如此凶残暴戾的对待她。
“秦南越……”沈双咬牙切齿的念着这名字。
又又说得对,他就是大魔王。
心情好的时候,恶意对你千般好万般好。
要是一个不顺心如意,就开始折腾你了。
以前请热的时候,沈双还乐在其中。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