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明明是怀着孩子的母亲,但是她却仿佛神飞天外,事不关己的应了一声。
秦南越见她神情平淡,刚才还有些欢心的情绪立即退了一些。他默默的看了沈双几眼,牵着她的手转身离开了医院。
他们上了车以后,秦南越突然对司机说了新伦坡语,然后车子就停在了一个音乐馆门口。
秦南越牵着她下来,沈双刚才一直在出神,突然见他没带她回秦家,反而来了陌生地方。
她不禁疑惑的问,“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做胎教。”秦南越吩咐人去买票,转过头,他说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会学着做一个合格的父亲。虽然孩子还没有出生,但是现在已经能做胎教了。多听轻音乐,可以对孩子大脑产生有益的影响。等出生后,他说不定还能成为远近驰名的音乐家。”
沈双头一次听秦南越说这种话。
他想做合格的父亲……
沈双突然脸色一变,“你
要做合格的父亲,还不如先把又又找回来吧。要不是你,又又也不会丢了!”
秦南越眼神一闪,沉声说道,“又又在奥拉维尔岛上接受过生存训练,他肯定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你让我怎么不担心。”沈双气的甩开秦南越的手,眼里满是怒气的盯着他,“我没见到又又,我怎么可能会安心。你拿什么担保!”
“我用我自己做担保,如果又又出事了,我以命还给你。”秦南越郑重其事的承诺。
沈双气笑了,在她心里,又又排在第一位。要是又又出事了,她要秦南越的命又有什么用。
而且,她现在只觉得讽刺。
秦南越现在一张慈父的面孔,却做着严父的事情。
他要带着沈双来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胎教,一心想着为孩子好。
可他又是怎么对又又的呢。
在又又小小年纪,还不到六岁,就将又又送到了奥拉维尔岛上……
沈双讽刺道:“你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再好又有什么用,听音乐做胎教,让他以后能做音乐家……我怕他还活不到成年,就因为你送他去奥拉维尔岛上受苦折磨死了。”
秦南越今天已是好声好气对沈双,可沈双偏偏不领情,还满眼的冷漠和讥讽。
秦南越重重的抿着唇,冷冷道:“不会的,他和又又都不会死的,你放心。”
沈双已经不想和秦南越吵架了,她直接将手里的音乐票给撕了,然后当着秦南越的面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