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怕她看到他的容貌,怕她记住他的脸然后去报警,将她眼睛蒙上还说得过去。
可为什么不肯出声呢。
是不是因为她认识他,他怕她认出他来呢。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沈双已经被他弄得筋疲力竭,声音嘶哑的低吼。
男人反应一顿,不过很快以唇封缄,无视沈双毫无威慑力的反抗,拉着她进入新的一轮。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双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上已经重新换了衣服。不再是之前她穿的裙子,而是比较保守的白衬衫和黑裤子。
衣服布料柔软的比婴儿的皮肤还要柔嫰好几倍,白衬衫和黑裤子的背面还有品牌的挂牌。
明显是新买的。
甚至连挂牌都没剪掉就直接换到她身上了。
沈双自己穿出来的裙子污泞不槛,被扔在了后座椅下面。
宣示着,一切都不是噩梦。
那个男人是真实存在的,他真的在她自己车上……
沈双脸色忽青忽白,紧张地打开车门,想逃离满是气味的车子。
一打开车门就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回到了庄园外头。
庄园的铁栅栏离自己就相差不到五十米的距离。
那人在车上对她那样以后,买了新衣服给她换上,还开车送她回到了庄园门口。
这人明显知道自己住在庄园里。
他该知道自己不是单身女性吧,毕竟自己明面上的身份可是乔波曼先生的新太太,甚至还有了孩子。
医院的保卫科都会给乔波曼先生面子,那色郎呢!
他明明知道她是
“有夫之妇”,竟然还敢对她动手动脚!
甚至还不只一次!
如果说第一次在医院手术台被他那样了,她还只是怀疑是医院的问题。可能是有色郎专门在医院里对她这样打了麻醉没有清醒的女人下手。
可现在出现了第二次。
这人根本就知道自己的底细。他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甚至连她的行踪都了如指掌!
在医院做手术那次是她预约过的,可今天她可是临时起意来的。
就是乔波曼先生都不知道,她只是告诉了劳拉一个人,她会出来。但她也没告诉劳拉她要去哪里。可她怎么就偏巧遇上了那色郎。
总不会是那色郎一直在周围盯着她,监视她吧。
他要是监视她,是不是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接近傍晚的凉风不知道从哪里吹了过来,沈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重新上了车,开进了庄园。
沈双这会儿也顾不上先找又又,她感觉自己满身的肮脏。她脚步飞快的进了自己房间,进了淋浴室,将开着热水的喷洒器开到最大。
那人为什么就盯着她?!
因为她漂亮吗!
沈双开始对自己的容貌厌恶了起来。
温水干干净净的喷到她身上,顺着她的身材缓缓流下。
沈双捂着脸泡在浴缸里,拼命回想那个男人对自己做的一切。
太可恶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恶心的男人。
沈双恨不得冲入警察局去报案,将这色郎抓住然后打的他终身残废。
“妈咪,你没事吧。”淋浴房门外传来又又的担忧
声。
沈双捂了下脸,重新打起精神。她将花洒关了,将身体擦干围上白色的浴袍。
湿淋淋的头发也被她用干毛巾围了起来,卷在头顶上。
她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颊,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打开门。
又又抱着一个小酒瓶,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松了一大口气,“妈咪,你在里面都待了一个小时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就是泡着澡,因为太舒服了,然后就困了。”沈双对着又又勉强一笑。
“是这样啊,网上说孕妇容易疲倦,原来是真的。妈咪你要不要上到床休息一下,我看着你。”
沈双无声的搂着乖巧的又又,她沉默的摸着他的脑袋。心里头隐隐有些难受。
“没事,我睡了一觉又精神了。”沈双看了一眼又又怀里的小酒瓶,“你抱着这酒瓶做什么?”
“乔波曼先生说酿酒得要发酵剂。他让我在十几瓶红酒里闻一闻,让我找出不同的味道。我喜欢哪个就挑哪一个,明天就开始正式教我酿葡萄酒。”
又又一边说,还打开小酒瓶,将瓶口凑到沈双鼻子底下,“妈咪,你闻闻看,是不是很香?”
沈双平时并不饮酒,对红酒也不热衷。除了口感她能感觉的出来以外,气味她闻不出差别。
她今天遇到那男人,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说,“嗯——”可刚说到这,红酒的香气醇厚带着偏甜,沈双闻了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