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酿的葡萄酒庆祝,好吗?”
又又赶紧点点头,就开始用蹩脚的新锡兰语,在午餐的时候,和乔波曼先生说要酿酒的事。
沈双惊异这孩子学语言的天赋,虽然语句断断续续,又又是一个词汇、一个词汇的说,但是短短一两个星期,他就能说一些了,也实在厉害了。
乔波曼先生笑了下,转头和劳拉说了几句。
劳拉就对沈双笑道,“乔波曼先生说,他亲自教你们酿酒。”
这处庄园都是乔波曼先生的,虽然吴美玉没有明说,沈双猜他应该是做酿酒生意的,会酿酒自然不是很令人惊讶的一件事。
可实在是没有乔波曼教他们的道理,毕竟他们也不是很熟。
“乔波曼先生不是很忙吗,不用劳烦先生你,随便找个有经验的酿酒师傅教教我们就好了。”
乔波曼先生摇了摇头,还是坚持。
乔波曼先生是主人,沈双寄人篱下,自然不好再拒绝。
酿酒的第一步,是采摘新鲜的葡萄。
沈双看着乔波曼先生带着又又下地去挑葡萄,她在一边听着劳拉的翻译解说,一边神游天外。
她摸着口袋里的白色餐巾,在医院手术室被猥邂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简单算了!
她一定要把他抓出来。不
仅是为了给自己报仇,也是为了别的女性。
要是不将这样的色郎绳之以法,还不知道有多少女性会被他欺负呢。
沈双抿了抿唇,想着该怎么找出这色郎。
“妈咪,你看我挑的葡萄好不好看?”
“嗯,好看。”沈双回过神,打起精神大力夸奖他。
乔波曼先生看了沈双几眼,然后让劳拉转述翻译。
劳拉说道,“乔波曼先生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昨天做了手术,还是没恢复过来?”
“没有……”沈双赶紧摇了摇头,一边摇头还一边不解。
她是没有流产过的经验,只是听别人说过,流产的人不是会觉得很难受吗。听说做手术后会疼得死去活来的。
可是她一点都不疼……只有事后的那种难受……
难道医院的无痛人流竟然这么厉害……
沈双心里有些疑惑,但也只是想想就过了,她现在更重要的是抓住那个该死的色郎。
等乔波曼先生又带着又又去择新鲜葡萄的时候,沈双犹豫了下,对劳拉说,“我想开车出门兜风,又又问起我,你就说我去医院做孕检了。”
劳拉疑惑的问,“又又不知道你做流产了吗?”
沈双摇头,“我不想让他这么快知道,等他高兴劲头过去以后,我再亲口和他说。”
“那好吧。”劳拉没再多问。
沈双等又又回来后,哄着他午睡,然后就出门,拿了弟弟秦飞南送给自己的车钥匙,开车去了医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