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觉得事有异常,赶紧说:“是越夫人,秦南越的妈妈。她告诉我的,她知道又又在你那,还跑来问我妈妈你在哪里,要怎么联系上你?”
吴美玉沉默了。
沈双心里不妙的感觉越来越重,她倾身上前,扒着副驾驶的座椅,着急的问,“妈,难道又又不在你那?”
吴美玉“嗯”了一声,“又又不在我这,我根本就没见到又又,本来你和又又上了飞机就要到哥达利亚洲,途中却生变到了新伦坡。新伦坡可是秦兆阳,也就是秦南越爷爷的地盘。我不敢摸过去找,但我猜到秦南越抓到你们肯定会带回国的,所以我就亲自回国来找你们了。”
沈双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那又又不在你这,他在哪!他失踪了啊!”
吴美玉也觉得事态不好,突然一直沉默的司机发出警告,“夫人,我们被追踪了。”
刚一说完,几辆黑色轿车就拦截住了吴美玉的车。
黑色轿车下来了一个男人,是田助理。
田助理撑着雨伞,对后车厢的沈双低声说,“沈小姐,大少请你和吴夫人做客。”
沈双迷茫的看着田助理,田助理是除了赵管家以外,在秦家地界上对她态度还算可以的人
,沈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又又在哪里?他失踪了,可是又又根本就没有被我妈带走。”
田助理依旧不多说,只是轻声的说道,“沈小姐你去见了大少,问大少就什么都知道了。”
沈双抿了抿唇,开了车门下去。
田助理给沈双撑伞送沈双上了轿车以后,又撑伞劝了沈双亲妈吴美玉一同上了车。
沈双没想到再一次和妈妈近距离接触,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两个同时被秦南越的人,以“威胁”的姿态“请”进了一家高级西餐厅。
餐厅下雨天客人不多,沈双和她妈进去后,也没见多少人,她们被请进了一间西餐厅的包厢。
包厢里只有两个人,秦南越和越夫人。
秦南越坐在沙发上品着香气怡人的红酒,姿态优雅,沈双进来,他只是瞥了一眼,又淡漠的收回目光,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杯,抿了一口,惬意的品尝了起来。
越夫人交叠着双腿,上上下下打量沈双妈妈吴美玉,冷嘲热讽的说,“我还以为吴美玉什么来头呢,竟然有这样的力量躲过我们秦家的围追堵截,原来是你啊,乌雪小姐。”
沈双怔忪了下,怎么好像越夫人见过她妈妈。可她妈妈
的名字叫吴美玉,不是乌雪啊。
不过对她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孩子又又的下落。
“秦南越,你妈说又又在我妈手上,可是我妈根本就没见过又又,那你告诉我,又又失踪了,他人在哪里!”
沈双只在乎又又的安危,她焦急的问秦南越。
见秦南越仿佛没事人一样还自得其乐的品尝美酒佳肴,一点都没有为又又担心的模样,她都恨不得脱下高跟鞋,将鞋丢过去打掉他手里透明得发亮的红酒杯。
沈双母亲吴美玉沉吟了下,“双儿,你不用担心,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又又应该是在奥拉维尔岛。”
奥拉维尔岛?!
“那是什么地方?!秦南越,你为什么不经过同意,私自带又又去奥拉维尔岛。”沈双攥紧了拳头,瞪着眼睛看着秦南越。
秦南越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还没说话,越夫人就扬起下颚,冷嘲热讽的说,“又又是我们秦家的孩子,我们想带他去哪里就去哪里,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你是又又的生母,但你也只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又又和你没关系。反而是你和你妈没有经过我们同意,私自带又又出国,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倒是
先来指责我们呢。真是不讲道理。”
吴美玉见越夫人如此嚣张跋扈,笑眯眯着反唇相讥,“这年头怪事年年有,怪人天天见。越夫人你这个不讲道理的人,突然要和我们讲道理,还骂我们不讲道理,可真是不讲道理了。”
越夫人被吴美玉绕晕了,但见这狐媚子惺惺作态,还笑得见牙不见嘴,气得她紧紧咬住了唇,“可真是一窝的狐狸精,你女儿就是小狐狸精,成天就知道勾吲我儿子,现在我终于知道为啥你女儿勾吲人的本事那么厉害了,原来都是从你这大狐狸精身上学来的!”
沈双见越夫人不止骂她,还骂起她妈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自己常常为了息事宁人,不肯和越夫人杠上,是她自己软,不想生事,惹来更大的麻烦。、
但是越夫人骂她妈就不可以。
“越夫人,请你慎言!我妈才不是这样的人!”
“怎么不是了!你以为你妈是谁啊,她可是我丈夫在外头养的三儿!”
沈双呆住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越夫人你乱说什么啊,我妈不是这样的人!”
“沈双,你和你妈都分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