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出来。在陆家发生了什么，怎么非要闹着回宁市？”
他知道他有多喜欢沈晚星，恨不得天天和她在一起。
小孩很沉默。
他心里装着事就不会坦白，他不会遮掩情绪，但可以将那些话一直藏在心里。
贺西洲要撬开他的嘴巴也不容易。
“贺南封，你这样的态度能解决问题吗？”贺西洲不知道为什么能生出这么一个小闷葫芦来，偏偏有时候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小孩就是死倔。
他不开口。
贺西洲也不为难。
“你站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要开口说话了再来找我。”
他没时间陪着他在这里耗。
“爹地。”
小孩跑到了他的身边，抱着他的大腿。
呜咽声传来，让贺西洲冷硬如铁的心都软了几分。
他只哭，却什么都没有说。
贺西洲弯腰将他抱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说，我不勉强你。”
“爹地，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他的母亲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明明这一切也不是她的错。他不怪任何人，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糖果的小孩，非要强求爹地和妈咪在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妈咪根本就不想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外祖母说的那些话都是对的，他四岁的小脑瓜根本就想不出可以反驳的理由。他能看出妈咪对爹地的讨厌，还有对他的责任和愧疚。
她不是真心想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
“你怎么知道她以后还是不愿意呢？”
“喜欢的人不一定要在一起的。”他喜欢妹妹，也喜欢和萧大宝玩，可是他们又没有住在一起。
他往后还会认识很多人，不能将那些人全都放到自己身边来啊。
“可是相爱的人要是不在一起，会很难收场。”贺西洲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你现在还不能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