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苏晓雪伤心,我心里也很难受。
我忽然又想起,她也把自己许诺给了黄毛,是不是也与这事有关啊?
不过,她是要从黄毛那里买一样什么东西。
似乎,苏晓雪身上有极大的秘密。
我没有答应杀人……她就留给我一个起伏的后背。
不得不说,这后背也是真美啊!
欣长的脖颈,平削的肩膀,挺拔的脊梁,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丰满的翘臀……
看得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要是我能抱着一块睡就好了!
当这个念头刚浮现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屋门有响声。
孟林回来了!
苏晓雪也被吓了一跳,一看,天都快黑了!
接着,她很快便将衣服整理好,然后从床上下来:“阿哲,刚才的事情,你最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话威胁的语气很明显。
本来就没发生什么啊?
等等,这话一般情况下,不是拔刀无情郎才有这样的说辞吗?
可眼下顾不得这些了,我急忙从卧室走出去。
刚走到客厅,孟林就推门进来了!
他困惑地看着我:“你衣冠楚楚,慌里慌张……到底是完事了,还是我来早了?”
唉!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阿哲,看我的!”孟林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来了精神,冲进卧室。
很快,就听到苏晓雪惊呼的声音:“啊,别,阿哲还在外面!”
“我出去逛逛!”
我实在无法忍受了,走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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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河畔!
月影星光如点点碎银点缀江上,花船依江而过,歌女的靡靡之音散在风中,叫人酥了骨头。
临江的高楼倒映在江水中。
沿江有不少古建筑,雕甍绣槛之间,琉璃瓦映着皎洁月色,让高高翘起的檐角亮起了光。
这是个旅游景点,也是传说中的蝴蝶泉边。
不过,现在有点变味了!
从情人约会的地方变成了烟花之地。
有黯淡的灯光从岸边镂空的雕花窗桕中缓缓淌出,为整栋小楼笼上一层柔和光晕,有如轻纱薄雾,天上人间。
这楼灯红酒绿,楼前门庭若市、车马流转。
去尼玛的伤身体!
去尼玛的饮鸩止渴!
我决定独闯!
忽然身旁传来女郎的娇柔笑声:“小伙儿此番独闯烟花之地,可有心仪的对象?”
我扭头一看……
我靠!
是童梓轩和颜姐这‘母子’!
颜姐戴着墨镜,叼着烟,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
身旁是幽幽芳香,那边是暗香疏影,簇拥着明灭不定的灯光,还有女人们的妖冶身姿。
真是个艰难的选择!
我胳膊忽然被掐了一下,因为疼痛,我本能地躲了一下。
“贱小伙!不就摸你一下,在这里装什么清高啊!”颜姐很不满。
靠!
怎么抢我的台词啊!
童梓轩马上对颜姐点头哈腰:“对不住啊这位大姐,这小伙儿刚来不久,不懂规矩……你!快来道歉!”
我?
你们太无聊了。
我对这‘母子’二人心知肚明,悠悠转过身去,恰好对上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
我去!
这‘母子’俩太能装了!
颜姐横眉冷目,不停地嘟嘟囔囔,接着又掩面而泣。
我倔强地把头扭到另一边,根本不理她。
童梓轩把我的脸扭过来,在撞上颜姐的目光时,我双眸微微一动。
颜姐又面无表情地转身移开视线。
靠!
不带这么玩的!
算了,我不装了,摊牌了!
“我被绿了,”我抢过颜姐手里的烟,抽了一口,马上咳嗽起来。
“绿了?”童梓轩顿时来精神了,一下子凑近了,“有多绿?”
“几乎是当着我的面绿!”
童梓轩这个白白净净的小朋友眼睛都瞪圆了:“嗨,阿哲,你应该很高兴啊,你女友钻了人家的被窝,有免费的地方睡,你怎么闷闷不乐啊?”
他的语气幸灾乐祸,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笑。
“不是我女友,也不是我老婆,是人家夫妻办事,你失望了吧?”
“我嚓!”颜姐也瞪大眼睛,“阿哲,你野心不小啊,照你这么说,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绿你呢?”
我猛然抽了一大口烟,眼里布满了血丝,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