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雪居然与我半夜幽会?
我觉得像做梦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小鹿,想起黄毛。
苏晓雪竟然要为黄毛献身?
想到黄毛,我就心烦。
可这事怎么问呢?
“嫂子,那个黄毛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去小鹿家吃饭?”
“他啊,他爷爷抢银行,他爸爸是警察,他帮人解决麻烦……这一家子不得了啊!”
啊!
我打了他,我岂不是有麻烦了?
听苏晓雪解释后,我才知道,他爷爷当时是银行经理,监守自盗,想给自己弄点油水,东窗事发后被判坐牢15年。
他爹这个警察也因此丢了工作。
黄毛也因为这事,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早早出来混社会了。
原来如此!
真的只是个小混混而已!
我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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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睡回笼觉的时候,我又、又鬼压床了!
一睁眼,看到十几个人影瞬间从我房间消失了。
然后,女房东和童梓轩这‘母子’俩鬼鬼祟祟地从门口探出头来。
看到我被五花大绑捆在床上,这二人放心地走了过来。
两个人还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脸上的表情还故作惊讶。
“我们不是特意来帮你的。”颜姐又把烟灰随意往地上弹。
我靠!
怎么会遇到这么两个人?
若不是我看到那十几个人影,我还真信了,她演得也太逼真了。
童梓轩手里拿着一只烤鹅,两手一拧,直接从中间把鹅一分为二,将其中一份递给了颜姐。
一大早,我肚子里的存货空空如也。
看到烤鹅……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想让肚子叫的。
然而,这两个人仿佛没听见,反而吃得更欢了,一气呵成把烤鹅吃完了。
“放眼望去,这房间十分清爽,没有能把人眼睛闪瞎的古藏文物。”童梓轩小朋友煞有其事地欣赏着房间。
“最重要的是,他穷啊。”颜姐吃完鹅,继续抽烟。
“喂,你们够了,把绳子给我解开。”我实在不想看这‘母子’表演了。
然而,这两个人仍然置若罔闻。
童梓轩的小脸审视着我:“你走路也许是最拉风的,招式也许是最凌厉的,但你身上的衣服却是最便宜的。”
“原因无他,穷啊!这样子怎么娶老婆啊?”颜姐跟他唱双簧。
你们是不是排练过?
根据这两个人的尿性,捆我的绳子一时半会儿别想解开了。
我干脆不吱声了。
“头可断血可流,一身骨气不能丢,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求人帮忙,嗯,求人是万万不可能的。”童梓轩又想扯我的蚕丝被,可惜被绳子捆住了。
“靠,本来是检验他坐怀不乱的……这帮人办事不利!”
颜姐一脸忧愁:“不用检验了,倒贴别墅他都不约会。”
童梓轩点点小脑袋:“我已经看到他自学缝纫、街头卖艺的下场了。”
“让我看看,是谁一天到晚吃不起饭?哦,原来是床上这一位啊,人家都吃饱了,就他肚子咕噜叫!”
“人家这叫有志气,给他一把钢叉,他能月下刺猹。”
“没错,给他一个钉耙,他能下海捞虾!”
么的!
等过几天,我去了班缅里,你们二人组找不到乐子,就会崩盘了!
这二人的嘴炮也就图一乐。
如今我被捆在床上,这二人更加肆无忌惮。
“糟了,今天没钱了,破产了!”童梓轩忽然小脸惨白,还未从破产的事实中缓过来,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几叠钞票,“今天我没带多少钱财,只有这几万的零花钱了。”
“我也没带钱财。”颜姐的脸色更白,掏出一颗明晃晃的夜明珠,“这玩意儿也不能当饭吃啊。”
好吧,你们成功刺激到我了。
颜姐在我眼前晃动夜明珠:“既然有人吃不饱饭,就理应相互帮扶,如果身外物能换来小弟弟继续生活的信心,牺牲这颗珠子,也算不了什么。”
“没错,如果有人跟你约会,这几万块买张电影票也不算什么!”童梓轩在我面前和钞票弄得‘哗啦啦’乱想。
“可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孩子啊!富贵他不喝,威武他不吃,大不了再去喝露水吃树叶!”
“我们不能看着他疯掉,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一辈子全完了!”
“那怎么办?”
“既然他冥顽不灵,就只能强行霸占!”
我去!
我丝毫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