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少斤?”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墨成华冷不丁问道。
即使看不见动不了,安媛也能准确无误的把脸对准他,眼罩后都能看到几欲爆火的眼睛。
出来时就喝了杯用咖啡,一点吃食都没进胃里,即使她气运丹田要拔地倚天,吐出来就跟刚出生两天没有睁眼的幼猫儿。
“你知不知道问女生多重是一个不尊重、不礼貌的行为!”
头可断血可流,体重不可泄!
无力让她的话轻声低语,似猫在自言自语。和风细雨般像并没有真正发出声音。
“你胖吗?”
安媛听到一个细微声音,像是什么被打开。
“你要带我去哪?”顿时有些紧张。
“不,先回答我。你胖吗?”墨成华悠悠,那闲庭信步的语气让怀里快捆成兔子的炸毛,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抿嘴一会儿,不情不愿。她就是倔。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要气一下对方。更何况也没有架在脖子上。
反问:“你还感觉不出来吗?”
阴阳怪气,不疾不徐。
呲。是不是有一个女朋友法则?貌似叫做:论男朋友说错话,女友该怎么耍娇。
“瘦了,很轻。”之所以问她,只不过是一抱起没有前段时间的重量。
墨成华好歹也是差几年三十的人,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对于体重更是控制到苛刻地步。他曾对此也很挑剔,更有保持体脂率做他女朋友的一说。
不过,似乎面对安媛就变了一些。
总是觉得不要太瘦,正常就好。
“那不是好事?”她感觉他们到了一个封闭空间,微微露出脚踝,想看看风向往哪里走。小小的举动没有引起注意,安媛一边试探一边道:“谁不希望自己女朋友轻一些?”
“太轻也不好。”
紧贴胳膊是他的胸膛,沉稳心跳透过像墙似的传到她身上。那似乎有电流一样,让另一具躯体经受不住,心房一抖。
“只要风一大就会被吹走,到时候我去哪里找?”语气淡淡,安媛听得最清晰便是墨成华心跳声。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情侣之间的表白吧?”
如今这种情况实在是太乱了。就像纠缠在一起的毛线团般,好多年未整理。忽然一天要用它们,见已经绕在一起几近让人崩溃的样子,安媛只想将它们一剪刀剪断。
可现在他还很重要,不能直接解决,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无声,安媛抓狂。
墨成华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自己倒是如沐春风
,皮鞋踏在石子路上。旁边本有平摊的路,也不知怎么,今天他偏偏走了这条路。
轻轻一“嘀”将安媛拉回思绪,被抱了一路的她有些懵被墨成华放下来,脚刚接触地面,软而无力差点让她跌倒。
大掌紧扶她,紧绷臂膀散发着已经压制许多的荷尔蒙。
“这是到哪了?”不再凌空,手腕也被解绑。她有了安全感。被男人慢慢牵着,在摸索一段台阶的情况下,问道。
“一个地方。”墨成华简单回答她。似乎走到了平台上,只听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被突兀一问的安媛愣了。
想要的东西?
停下脚步,伫立在原地。她不知道墨成华在哪个方向,但她知道,手就在他的掌中,懒散拉着。安媛有一种冲动,早已退化的反应又渐渐腾起。
她还没有分化出那种感觉,又一个问题撞在怀里,柔柔的,暖暖的。
“或者是,有没有一个愿望?”
安媛抬手就要将眼罩摘下来,可速度没有他快。手刚碰触到就被牢牢按住,两个人的身躯也因此拉近,小人儿咽下口水蹒跚几秒,反着,“你今天有些奇怪。”
“嗯,有点。”墨成华没有否认,头一次瓮声瓮气在她耳
旁。
不用旁人指,他也感觉今天胸口热热的。这种感觉似乎体会过,但有一些说不出……
总之,就是乱。道不明,只觉如果再靠她,心里会舒服一些,焦躁闷热也会褪去。
埋在小人儿脖颈之间,用鼻梁轻轻蹭着她。安媛受不了这种刺激,两手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语气里带着一丝慌乱。
“你要干什么?”
似乎那天也是这样,亲昵蹭着,然后就被落下印章。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手腕被擒住,反转,被迫后腿两步,脊背撞到了结实的柱子上。
没有了视觉,周围一切对她来说都很陌生,似是要重新认识,可又不甘陷入其中。
“媛。”男人轻喃她的名。鉴往知来,安媛呼吸都泛着紧张。
他的力气失控,安媛被他捏疼,慌乱无助蜂拥而去,下一秒,顺然冰封。
“我喜欢你。”墨成华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