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恼,恼羞成怒?”安媛被野兽扑倒,脖颈直接被大掌抓住,逼命的威胁感让她回拉住紧扣在生死上的手。
看着墨子琛眼中燃起滔火,安媛竟感觉有一丝愉快,她断断续续道:“你不放过自己,也就罢了。你,你竟然还如此贪心,紧抓一个死人不放。”
眼前不知被什么罩住了,模糊不清,随之那叶体从眼尾流出,落在冰凉耳根,烫得安媛浑身一颤。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墨子琛声线低哑危险,似在爆发边缘的猛兽,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即将要把手下的猎物捏死,然后冰冷离开。
他早已吃饱,对于掌下找死猎物来说,只不过是一个供发泄肆意的玩具。
蓦地,墨子琛的胳膊被一股力量强行拉扯,急匆惊悚的声音穿刺而来,不可思议喊道:“墨总,你疯了!”
好不容易从死神手里扯回来的安媛,能站在这里是多么不容易。而对此付出很多代价的墨子琛竟然要掐死她!
简直不可理喻!
“咳咳,他就是疯了。”安媛苍白笑着,嘴角止不住溢出,满目月光此时暗淡无比。
此时的墨子琛什么都听不进去,眼睛眯起,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将
安媛的太阳吹灭。
身下的人儿脸色逐渐苍白发青,唇也没有了这两天休息恢复的红润,痛苦不刊中张着嘴,却又呼不进氧气。
也罢,早就该死了。
安媛浑身都冰冷无比,许归骞看着她快要不行了,牙一咬,心一横,卯足劲将这个发疯的男人扯开。随后把安媛扶起来,担心的看着她的脖颈,后者因为重新呼吸到空气而大声咳嗽。
许归骞见安媛并没有出什么问题,转身母鸡护犊的样子显出来,不悦指责墨子琛。
“墨总,你有话就好好说,你朝安小姐发什么脾气?”他只觉这个男人无理取闹,人都死了,难不成日日夜夜思念,人就能活回来?更何况,相处这几天下来,许归骞认为抛出复仇的安媛比现在阴沉的她要阳光许多,瞧见了人们口中往昔的名媛。
不比裘楠雅差吧?
“你若把安小姐掐死了,难道就不后悔吗!”这是许归骞第二次站在了墨子琛的对立面,鼓着气怒视。
真是一遇到裘楠雅的事,这个墨大总裁就要发疯。
说好听点,裘楠雅是墨子琛的初恋清人,弥补了他童年阴影的爱人。可往难听处说,她就是绊住墨子琛脚步的灾难,出现还不如不
出现。
墨子琛沉脸未语,眸子直盯他身后的女人,深邃。
安媛自嘲一笑,“这种事就不用问了,在他做出举动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了吗?”
有的事情不必多问,一瞬间的行动就已经代表出想法。再问,就是自作多情。
别过脸,抽东了一下肩膀,忍住的泪水倾洒。她扯了扯许归骞的衣袖,压低声音又露出心思:“你别和他吵,是我的错。他肯定心情不好,你送他回去吧。”
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许归骞复杂,欲要开口说什么,安媛却攥紧他的衣袖,在墨子琛看不到的角度挤出一丝笑。
“我能照顾好自己。”
不要自作多情,不要肆意妄为。
言罢,她理了理被自己捏皱的衣服,略带歉意看了一眼许归骞。制止他要送自己的动作,微笑,离去。
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安媛没有回宜宾小区,望着闪烁红黄车灯的街道阑珊万家,无一归处。
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憨厚大叔,从倒车镜中看着失魂落魄的安媛,温厚问着:“小姑娘,你要去哪?”
去哪。
安媛凝着窗外,眼眸失焦。
离这里越远越好。
灯红酒绿,今夜不眠,这里迎来了
一位新奇美人儿。一身水墨披衫,白裙清冷,不食人间烟火坐在吧台上,脸有些红晕,噙着不符的邪笑,撩着调酒师。
她和这里格格不入,但那纯洁与邪恶交错形成的模样,吸引一群又一群的目光。
“安姐,你这是喝醉了啊。”调酒师无奈。自从半个月前安媛消失后,腥风血雨的新闻都闹到了这里,还好老板出手压制,不然今夜无眠早就被那群人给拆了。
而渐渐风平浪静后,就在他们以为安媛真的含冤离世时,却突然又冒了出来,第一视角的确把调酒师吓了一大跳。毕竟工作时间在晚上,任谁看到前些天被通知死亡的朋友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怎么想怎么惊悚。
但是安媛并没有吓他的意思,而是坐在吧台上,阴森着脸拍下大理石桌台,气势迫人,只为独包了调酒师给她调酒。
“钱找老板要。”她依旧是别人眼中的那个性子,每次领工资的时候少得可怜,却很潇洒自在。
她可能真的醉了,每和她说一句话,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