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墨子琛的掺和,墨林更是铁了一条心让墨成华去处理。毕竟当年墨子琛是亲眼看着那个女人跳下去的,虽然口头依旧是父亲二字,但是早已怀恨在心。
都是墨家人,谁能不熟悉谁的性子?
没有一个是善良之辈。
“呵,想得到挺美。”墨林冷笑,斜睨墨成华,根本没有正眼看依旧是一身黑,披着风衣的墨子琛。
“你听到了吗,如果你再不去,那群人就要把肉都分了,你连个肉渣都吃不到!”墨林瞪着自己这个儿子,气的脸都快扭曲了。自从公司一半产业让他们接手后,就没有让墨林省心的时候。
“还有你,照顾好你弟弟,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拿你是问!”趾高气昂,依旧是那么的傲气。墨子琛眼眸一暗,闪过一丝不被捕捉的厌恶,而后垂眸道:“是。”
待安媛清醒后,已经过了三个昼夜,李保姆尚未发现人已经清醒,依旧低着头在按摩安媛的腿。
等墨成华走后,李保姆便又被掉了过来。每天给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安媛按摩、擦拭身体,因为不能自主呼吸,她的手冰凉到像皓雪寒冰。李保姆叹了口气。
安媛醒
来时,只觉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只能微微转动眼睛,声音似乎也听不见,仿若与这个世界隔绝。久之,李保姆的身影映入眼眸,安媛聚焦不到一起,刚一定眼,瞳孔又豁然散开。
这是哪里。
许是那种目光太灸热,李保姆动作一顿,抬首就看到安媛出神的盯着自己。
李保姆呆呆地看着她,几秒钟后,惊喜低呼:“安小姐,你醒了!”
安媛浑身就像是放在了束缚袋中,唯一能动且动的吃力的就是眼睛,睡了不知多久的她,看着面前陌生又熟悉的人,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她是谁?在和我说话吗?
李保姆见安媛怔怔,沉默的样子像第一次来到这里一样,心里有些不安,连忙将护士呼过来。
护士见到安媛醒了,非常惊愕。要知道被注射那么大剂量的人,很难再存活下来,不仅需要自身的体魄,更需要活下去的毅力。
来时安媛就是中了弹,没过几天又出了这事,值班的护士有时候会休息时,坐在一起窃窃私语这个女人,只觉她很难存活下去。
“命不好,没有林妹妹的姿态,倒是有人家的命运。”给墨子琛上过药的那个护士说过。
“很难。豪门中的
纷争从她身上就能看出来,再加上前两天墨二少竟然来了,我的天呀,兄弟争一个女人?”有煞羡的。
“虽然都是极品男人,但是如果让我这样折腾,我宁愿一睡不醒。反正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即使她们在议论纷纷,但是都被严厉的警告过,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说出这里的情况与问题,更不能将这里的人说出去。她们之所以能够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完全因为每天被封口费堵住,但是太憋得慌,就和同样来值班的护士说说。
这一点,似乎被默许了。
走廊一阵急促又繁重的脚步声响起,躺在病床上的安媛半阖目,只觉脑袋昏昏沉沉,还是想睡。
她看到穿白大褂为首的人,对她一通检查。在李保姆焦急间,那个医生给她吃了个“定心丸”。
“没事,就是病人的中枢神经还在沉睡状态,其他神经正在逐渐苏醒,一会儿就好了。”
留下几个在安媛彻底清醒后能做的检查,他们便徒步离去,路过每一个保镖眼睛前,心理素质再强大的他们也不禁有些发汗。
他们是救人,而这群盯着他们如盯着一块肥美鲜肉的狼豺虎豹,就不一定是救人的人。
李保姆
送走医疗队后,转首间潸然泪下,看向安媛的眼睛带着慈祥温厚。她虽然看着年轻,但是女儿却比安媛都大,每每李保姆望着安媛时,会流露出一丝的舐犊。
李祥宇母亲在国外任教,父亲早已和这样倔强的女人离婚,而他的女儿也一倔到底,直接将李祥宇的姓换成自己的,然后交给李保姆扶养,定期打进生活费。
“醒了就好。”看到安媛,李保姆禁不住流露出一丝慈爱。走上前,按摩着安媛的胳膊,念叨着。
“安小姐,你幸好醒了,不然就真如刚才那个医生所说。你若不醒,真的就没有办法。”
“小宇这两天也念叨着你,我没有告诉他你的状况,怕这孩子担心。你也知道,小孩知道一点事就睡不着觉了。”
安媛的眼睛渐渐流转顺利,李保姆又捏着另一个胳膊,见到床上人分明黑白的清冷眼眸,禁不住挽起嘴角。比刚才混浊又痴呆的眼神好多了,照这个样子,墨子琛到之前,安媛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她背部的线已经拆开,而且身下垫着软垫,一点也没有压迫伤口而疼痛的迹象。
嘴唇因长时间未进水而干裂,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