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女人,我……!”
男人被安媛突然泼了一脸水,还没反应过来,下面就被狠狠踹了一脚。
“?这词用的好。”安媛面目有些扭曲,又一脚强踩在了男人的胃部,狰狞冷笑:“我这么贱你还想侮辱我,配不知道吗?您这么高大上,还想侮辱,你不觉得龌龊难堪吗?”
男人胃部一阵抽搐,痛的几乎要晕厥。嘴唇颤抖不停,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这真是一个!
“嗳,先生,是不是很惊喜?我多好啊。怕玷污了您的身份,自己断了自己的生活。”
反讽被安媛用的淋漓尽致,她一手将塑料瓶甩在了男人的脸上。
“您是上帝,慢慢接受洗礼吧,我这个不配陪同。”
安媛现在恶心地想要打死面前的蛆,当她在监狱里白待了两年吗?
男人被她用高跟鞋狠踹了好几脚,身上尖锐的创口中火辣辣的疼。安媛虽然还没解气,但是她知杀人有罪。
他现在的行为罪不当死。
但也不能轻饶了他。
她被车拉的很远,偏僻。安媛打开自己手机看了一眼地图,一瞬间,她真的想要打死这个在地上疼得打滚的人渣。
这是锦江南郡的对立方向,
北边!
夜很黑,她所在的城市污染不清,混浊的空气遮住了星星。路灯昏黄明灭,身影被拉着长长的,尖锐光里,她拉了拉身上的针织外套,看着前方无尽的公路,习惯性的开始安慰自己。
还好,她拿了一件防寒的衣服。
起码这不是一件坏事对吗?
回来时已经天微亮了,安媛浑身骨头架子都累散架了。真是出门要翻黄历,昨晚到现在她经历了盘问,又差点被玷污,踹了人渣后走了近十公里。
好不容易进了市区,还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直到快到家了,才搭了一辆车。
哦,对,她还接受了一场大雨的洗礼。
上帝,你是来给我开玩笑的吗?还是要开发一下人体的极限?
安媛浑身湿漉漉的,拖着快衰竭的身体换上了干净衣服。头发都没来得及擦,便倒在床上。再次醒来时,是被电话吵醒的。
安媛不想接,但是电话断了又响,反反复复的终于把安媛吵起来了。
她支着头,长发已经干了,散落在床上。
谁啊,一大早上打电话,家里死人了吗!一遍遍的。
喉咙里宛若火烧,干的似乎已经粘在一起了,吞咽口水都很疼痛。她支着头,歪歪扭扭,实在是睁不开眼睛
。
电话又响了,安媛恼了。
赶着去投胎!
强行睁眼一看,屏幕上闪烁着一个名字……墨成华。
她冷着脸直接将手机关机,随手扔在地上。
滚吧,管他是墨成华还是墨子琛,就算是投在她头上了,也别想让她醒!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黑夜了,安媛撑着浑身疼痛的身子,茫然看着四周。
几点了?
房间里静的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人。
十点。
时间压的她喘不动气,她匆匆别开目光,转移脑海中的想法。
须臾,安媛拖着身体下床,脚刚踩在地毯上,便感觉到双腿软的像没骨头,瞬然摔倒。
“嘶。”安媛低呼。
膝盖上的疼痛,似乎是麻木了。但脚上的知觉却变成了几条细细的电流,直串到所有能感觉到疼痛的地方。
疼,好疼。
脚疼的动不了了。
还好安媛身体柔软,她弯起腰往脚上看,那惨不忍睹的磨伤又让疼痛加重几分。
脚都磨破了,尤其是脚踝一周,已经磨出血迹。白皙冷皮的美足此时此刻像是泡进了血水里,美的惊悚。
正逢家里没人,安媛强撑着身体,扶着墙,缓缓迈步。
疼!
黑曜石般的眼眸蒙上一层薄雪。
忍忍吧,一
会儿去上药。
她安慰着自己。
刚走出门,腰间猛然被禁锢,温热的胸膛贴在脊背上。
“还知道起床?”
安媛一下子吓住了。
墨子琛!
“吓傻了?”男人的声线沉稳,好听的像大提琴,但此时在安媛耳朵里却格外讽刺。
似乎是捉奸了自己的妻子,像抚爱似的问讯让安媛很不舒服。
“没睡?”
安媛强装淡定。
“谁像你闲来无事睡了一天。”
安媛身侧的手紧捏。
闲来无事。
睡了一天。
“不好意思,你养了一头猪。”安媛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