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不少,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她的礼物是最多的,想到这儿,她脸上的愁容都消散了些。
比起冷冰冰的池府,池溪更喜欢有人情味的李府。
过了些时候,琼娘道:“溪妹妹和栖月要不就留在这里吃饭吧!早上我们买了好些菜回来,正好你们也尝尝我的手艺。”
池溪闻言,立马笑得眉眼弯弯,“好啊!那我就带着栖月叨扰了。”
几人笑着,琼娘道:“哪里的话,只是我们吃得简单,吃的肯定和池府不能比,你莫要嫌弃才好。”
池溪故作生气,“琼娘姐姐说的哪里的话,我才不是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莫非,你是想赶我走?”
琼娘也笑做了一团,她道:“哪里哪里,我怎会赶你走?”
几个姑娘继续喝酒,聊着临安城中的趣事。
池溪讲得生动有趣,等吃了饭起身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酉时末了。
李锦安和琼娘送她二人上马车,此时的池溪依依不舍的不想回家。琼娘和锦安两位姐姐是真的拿她当妹妹看待的,在这里,她不用小心翼翼的去维护什么关系,她可以完全可以放松下来做自己。
看着池溪的眼里似乎噙着泪,李锦安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道:“溪妹妹,尽管回去,这个宅子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池溪故作高傲的抬头看了看已经漆黑一片的天空,“我才没有委屈呢,那我就先走了,等年后再来看你们了。”
几人依依不舍的道别,目送着池溪的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二人才回到房中。
琼娘长长舒了口气,“池怀北也不容易,他自己的人生大事,却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李锦安也叹了口气,“是啊!世间之事,哪有十全十美呢?”
琼娘有些犹豫的开口,“锦安,关于池怀北的事情,你怎么想的?”
李锦安倏然一笑,“琼娘,我能怎么想啊!池溪说得有道理,他们家的生意要想经久不息,那就得做出一些牺牲。我了然,我同他是没有缘分的,这样也好。只是有些同情他,一心为了池家,却要被自己的父亲和兄长这样算计。”
琼娘也深深地叹了口气,“还好家里有池溪,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二人相视一笑,她们都懂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