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下药的人可能已经把东西扔了也说不定,再说也有可能是误食对而且你看狗这不是好好的吗?”
白沙在吐出了老鼠药后明显精神了很多,他说得确实不错。
“你”
楚月的表情明显带上了些许的犹豫,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时之间利落的她竟然没有想好该说什么。
周天乐疑惑地看着我们,似乎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样可不行啊,楚警官。”吴不知终于将盘着的腿放了下来,看向钱明的眼神带着笑意,“法不容情啊。”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警察要做的就是给犯人戴上手铐对不对?”
楚月的眉头挑了挑,却没有明显的动作。
我能够感到在场气氛的沉重,但我既不打算说什么,也不打算做任何的举措,从这一刻起,事情彻底从外部的矛盾转换为内部的矛盾。
身为一个外人,旁观时当个木偶,是我的最大礼貌。
这同样是我最擅长做的事。
“哦,对了,要人赃俱获才行对吧。”
吴不知缓缓起身,朝着钱明走了过去。
他的手伸向钱明外套的里侧口袋,如同早有预料般,轻而易举地拿出了一包已经拆开包装的老鼠药。
“啊,就是他”
路雪指向钱明,我忙将她的手打落,随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有人的地方就是麻烦不断,所以我才喜欢一个人的孤独。
我不希望路雪的话语又为我们招来祸患,此刻,我们作为受害者,只需要紧紧地看着这里的领袖为我们主持公道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