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永淮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只见和他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区别,依然繁华喧嚣。
只是街上巡逻的士兵,还有守卫皇宫的禁卫军比以往要多了些,是京城中发生了什么大案吗?
他心中猜测着,也猜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想着还是赶紧去庆国公的府里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庆国公早就只是个闲散的封号,他在朝廷里并没有什么具体的职务。
现在的这位庆国公是世袭了祖辈的爵位,顶着个封号喜欢闲散的生活,不喜欢参与朝廷中的那些是是非非,落得个清闲,也没人会去注意到他的府邸。
而西门永淮一向喜欢与这样的大臣交往,没有什么厉害关系,在一起时不会时谈些喜好上的东西,放松心情。
这样的友情也比较纯粹,没掺和任何杂质。
这次他想请庆国公帮忙的事,也是无关朝政的,不过是个人的娶妻之事,想来庆国公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还可以和他攀个姻亲关系,庆国公又何乐而不为。
西门永淮眼看快到庆国公的府邸了,让子夏先府邸的大门前向守门的家丁通报,就说是有位姓黄的故人来了。
西门永淮
和叶紫在远处看着,子夏和门口的家丁说了什么,家丁就很快进去通报。
没过一会,家丁就出里面出来,请他们进去。
他们进到了庆国公的府中,家丁带着他们走过几道门,来到位于内院的一间书房。
庆国公已等在了里面,一看到是西门永淮,立刻行礼道:“微臣见过殿下。”
“不用多礼。”西门永淮问他道,“京城中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何父皇还一直不召本王入城?而且今日本王便衣进城,发现街上的士兵比平日里要多些。”
庆国公叹气道:“殿下恐怕还不知道,就在我给殿下回信不久,陛下就病倒了。如今是有太子殿下在代理朝政,想来太子刚接手朝政,还不是很顺手,千头万绪一时有很多地方顾不上。”
“父皇病了?”西门永淮一听就更心急想要入宫去见父皇。
庆国公点了点头,“陛下病得突然,我也一时不知道是什么病?因为我平时也不去上朝的,所以如今对宫中的情况一无所知。殿中还是稍安勿躁,等待陛下或是太子殿下的旨意再入宫也不迟。”
西门永淮想着也只有如此了,在外出征的将
领回京,若没有皇上的召见,是不能随意入京或进宫的,否则会以谋反论处。
即使他是皇子,对于这个规定也是不能例外的。
叶紫悄然地牵住他的手,在他身边小声安慰道:“陛下或许不是什么大病,只是生了些小病需要休养,所以才会让太子殿下代为监国,殿下不要太过担心。”
西门永淮反握住她的手道:“嗯,我知道。”
这时庆国公看向叶紫,问道:“殿下,这就是你从东灵带回的女子吗?”
他看这女子睫毛浓密、鼻梁秀气高挺,果然是东灵像东灵那边美貌的女子一般,容颜绝代。
以前年轻时他的府上也曾有过一个东灵的女子,你是越氏的俘虏,在他府中为奴,但也不及寒王殿下带回来的这个女子美艳。
西门永淮点头道:“对,今日来府上,就是先将她送来,还请庆国公您安排她住在这府上,认为义女。等我回到皇宫后便会向父皇母后请示,还需要您到时配合本王演场戏。”
“好,这个没问题,我一切都听殿下的。我早已让家仆清楚了间女子的闺房,就让这么姑娘先住着。”
“很好。”西门永
淮满意地道。
叶紫却有些不安,不想和他分开,抓着他的手不放道:“如今陛下病倒了,我不想和你分开,万一有什么事我们会不会又”
“不会的。”西门永淮打断她道,“父皇刚病倒,皇兄才监国,一定是太忙乱,还没想起我这边,再过不了几日,皇兄就会召我进城入宫的。你就安心呆在这里,有什么事可以让子夏给我送信。”
庆国公见寒王和这个女子你侬我侬,似正在小夫妻最甜蜜的时候,笑着道:“我这就让家仆带着殿下和姑娘去那闺房看看,殿下在我府上用过午膳再走也不迟。”
“那本王恭敬不如从命。”西门永淮没有推辞的接受了,他也想和叶紫多呆会,那种能多呆一会是一会的心情,让他也很舍不得离开叶紫。
他们跟着引路的家仆,来到了叶紫将要住下的闺房,房间很干净,布置得清雅又不奢华。
西门永淮走进这间房道:“庆国公办事就是周到,你喜欢这里吗?”
叶紫欣赏着房间内的绣着素雅花朵的轻纱幔帐,点头道:“喜欢,我还从来没有过这样自己的闺房,也从不知道当
个大家闺秀会是什么样的。”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西门永淮笑着吻了下她的额头道,“庆国公还会给请些教习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