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子回答道:“殿下在书房,不知徐少爷有何事找殿下?”
“太子殿下请二殿下到前面正厅说话。”徐文龙说道,却感觉到小武子是有意拦他,不让他直接进入书房。
徐文龙好奇西门永淮在书房里做什么,他的书房他自己倒不能随意进入了。
西门永淮听到外面徐文龙说的话,将叶紫从腿上推到了地上,起身大声道:“知道了,本王这就过去。”
叶紫跌倒在地,膝盖撞在地上生痛。
西门永淮没再看她,打开了书房的门,对徐文龙道:“走,去正厅。”
“微臣这就带殿下去正厅。”徐文龙说着,眼角的余光瞟见书房内还有个年轻女子,跪趴在地上,低着头,看不清容貌。
“奴才怕殿下今夜呆在徐公子府上不习惯,回了趟王府,把府中殿下近身伺候的人带了过来。”小武子忙向徐文龙解释道。
西门永淮走在前面,扭头对小武子道:“就你多话,让她呆在书房,不许在这侯府中走动。”
“是。”小武子听他这样吩咐,没跟着他,顺手关上了书房的门,还是守在书房外。
叶紫双手撑地流下泪来,就知道说出来他也不会信,说她未卜先知,其实也未必。
重生后,大概是因为她的想法和行为变了,身边的
事也都在发生改变,和前世不太一样,但发生的事所引起的后果还是朝着前世时一样的方向在走。
她改变不了西门永淮的想法,她到底又能做什么?
徐文龙将西门永淮带到正厅后,见太子一个人负手站在厅堂内,身边没有任何人跟着。
他也挥退了厅堂内外的人,只留下太子和二殿下在正厅中。
太子能从凤珍的闺房中出来,看来是已安抚好了凤珍。
他已在府中查过,原来是凤珍让人去东宫通知太子的。
她这样做无异是在玩火,得不到西门永淮的喜爱,却在挑拨太子和西门永淮之间的关系。
若他们两兄弟反目,这大煜朝必会生乱,凤珍实在是太任性妄为。
他气冲冲的来到凤珍的闺房,没让人通报,就推开了她闺房的门,正要怒声质问她,只见凌乱不堪的床榻上有一抹刺眼的殷红,她衣衫不整的坐着,似哭似笑。
“凤珍,你”
“如你所愿,如爹娘所愿,我会成为太子妃的,会为你谋得高官厚禄,会让徐家要比今时今日还要风光。”她转头笑看着徐文龙,“哥,侯爷算得了什么,我会让我们徐家权倾朝野,天下无人能敌”
徐文龙冲到她面前,忍无可忍地打了
她一巴掌,“你还未出阁,怎么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徐凤珍捂着脸,笑得更大声道:“反正我都会是太子妃,与傻太子先行周公之礼又如何!我有什么错,你们为什么都要打我?永淮他打我,哥你也打我!你和永淮关系那么好,却从没有帮过我!”
徐文龙还是第一次动手打这个妹妹,打下去后,自己的心也在痛。
徐凤珍擦了擦眼泪,笑道:“不过我也不需要你帮了,从今以后我会自己帮自己,再也不要靠你们,我要靠自己!”
徐文龙看她仍是执迷不悟,实在无话可劝她了,无奈地道:“你到底喜欢永淮什么?他对女子冷落冰霜、薄情寡信,那些丫鬟奴婢看着他就害怕,这样一个像冰山般的男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为他这样疯狂的糟践自己值得吗?”
“哥,你说得对。他有什么好的,我现在是太子的人了,不会再执着于他。”徐凤珍平静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西门永淮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在脚下,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徐文龙见她总算说了句理智的话,也平静下来道:“你能这样想就好。你以为爹娘和我是因为想要荣华富贵才让你嫁与太子吗?你想错了,爹已到了这个位置,你是
郡主,我是侯府公子,我们还有什么荣华富贵是没见过的。盛极必衰、物极必反,爹他只想让我们全家举族平平安安。”
“爹是定远侯,镇守西北的大将!即使我不做太子妃,又有谁敢害我们家?”徐凤珍不信徐文龙的话。
徐文龙小声道:“陛下,或者说朝堂的掌权者。镇守一方的侯爷将军说来风光,可谁有落得过善终。手握兵权必会被皇室忌惮,只要西北稍有平定,皇室就会想法削弱父亲手中的兵权。你再想想为何我们兄妹,尤其是我不能跟到父亲军中,随父亲打仗,而只能在京城做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徐凤珍有些明白了道:“陛下担心父亲会在西北谋反,把我们当人质?这不可能,父亲绝不会背叛大煜,更不会谋反”
徐文龙立刻捂住了她的嘴,“谋反这两个字不能随口说,当心有人听到。我们当然了解父亲的忠心,可作为陛下他又不得不防臣子。”
徐凤珍恍然大悟,一直以为自己是要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