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问过那个宫女,那个相貌美艳的宫女并没有做错什么。
西门永淮进入殿内后,就直接坐在床榻边,闭着双眼,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
那宫女主动解开了他的衣带,见他还是毫无反应,就为他倒了杯茶水,将茶水递给他时因为紧张不小心洒了。
慌忙间用手为他擦拭胸前肌肤上的溅到的茶水,他就忽然整个人爆了。
睁开眼直接摔了茶杯,掐住了那宫女的脖子,差点将那宫女掐断了气。
那宫女在挣扎中又碰到了他脖子上的肌肤,他才松了下手,那宫女便绝望的大声尖叫,趁机逃命般的打开了殿门。
西门永淮极其可怕的像疯了般,拔出了殿内做摆设用的长剑,要杀了那宫女。
幸好小武子及时阻拦,那宫女才不至于丧命。
这事之后,小武子明白了,除了那个梁王府的婢女是个例外,二殿下对其他女子还是以前的老样子。
幸好这事没在宫里闹大,王皇后听闻了西门永淮在鹿鸣殿大发脾气,将殿内的东西都砸了,私下问了下小武子。
小武子回禀王皇后道:“有个不长眼的宫女,送茶水到殿内时遇到了殿下。给殿下倒茶时不慎碰到了殿下的手指,殿下才会大发脾气。”
王皇后皱着眉头,只觉头疼,永淮不是都宠幸了梁王的婢女,怎么一回到宫里还是这个样子。
一旁的小武子见皇后扶着额头,赶紧凑过去,为皇后轻轻地按摩着太阳穴,“皇后娘娘,奴才已将那宫女打发出宫了,她也太不小心了,都不知道二殿下的忌讳。”
其实是西门永淮事后吩咐他将那宫女放出宫去,妥善安置了。
王皇后叹气道:“没闹出人命,闹到陛下那里去就好。你当心伺候着,再不能让任何宫女靠近鹿鸣殿。”
“奴才明白。”
王皇后感觉好些,推开小武子的手,“淮儿这毛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这样下去如何开枝散叶?”
小武子也跟着叹气,皇后想到什么,盯着小武子,想着永淮身边伺候的这太监,和淮儿年龄相当,长得白白净净,模样也是俊俏,虽办事妥帖、懂得分寸,但淮儿一直不近女色,不会真如外界传的那样和这太监有什么……
王皇后问道:“外面传淮儿和你有……有那断袖之癖……”
“皇后娘娘明鉴!”不等皇后说完,小武子就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道,“奴才一直尽心伺候殿下,从没和殿下有过逾越之举。殿下也绝没断袖之癖,要不然也不会
向梁王要个婢女。”
王皇后听他这样说,心里舒服了些,“本宫明白了,你下去吧。”
小武子离开皇后的凤祥宫后,一直在抹汗。
殿下啊,殿下,再这样下去和二殿下走得近的人都会遭殃,外面的传言越来越荒诞了!
没过几日,谁也没想到西门永淮会主动答应了皇后要给他立侧妃的事。
在太子准备选妃前,他先立了礼部侍郎的千金顾秀莲为侧妃。
王皇后想着虽是立侧妃,也要好好操办下,可西门永淮却说不喜欢热闹,只要让人知道他立了个侧妃就好了。
虽然一切从简,可皇家为皇子纳侧妃的礼仪还是不能少。
皇后亲自督办,西门永淮纳侧妃的事办得又快又顺,所有礼数一应完成。
侧妃被抬入寒王府那日,京城里的贵胄无不来祝贺,还是好好的喜庆了一番。
西门永淮之所以同意母后为他立侧妃,一是不想母后总是唠叨,二是让那些说他断袖的谣言不攻自破。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自己老是会想起那个叫叶紫的奴婢,这是他从不曾有过的感觉,让他觉得没来由恼火烦心。
除了叶紫外,他还是无法让其他宫女奴婢靠近,但对那些大家闺秀,说不定他不会太过排斥,他
也希望自己能做个正常的男人。
可他把那个顾秀莲迎入寒王府的第一夜,就知道自己还是无法碰女人,不管是身份低下的女子,还是高贵的女子,他都排斥厌恶。
立了个侧妃终成了个摆设,只是让母后宽心了些,谣言都止住了。
就这样一晃,回京城两个多月,还是总会想起那个叶紫,他已不想再克制自己,不管那女人是不是梁王派在他身边有什么图谋,他已打算派人把她从老宅接到寒王府里。
这日为了消解心中的烦闷,他找来朝中重臣的几位公子,也是以前在宫里陪他和皇兄读书的伴读。
在寒王府的落芳亭中饮宴作乐,西门永淮坐在首席上,看着其他人谈笑风声聊着诗词歌赋,还有京城的花楼里又出了什么绝色美人。
可西门永淮对这些都一点提不起劲来,神情淡淡的喝着酒。
定远侯的长子徐文龙凑过去与他饮酒,小声笑道:“殿下才立了侧妃,怎么还是恹恹的样子,据说那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