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素淡清雅的一个人,无人时便是这么一副模样。
他房里有四个大丫鬟,还有两个通房。
通房一个叫冬雪,一个叫秋风,都是长公主赐下的。
一个月中,他和冬雪、秋风各行房两次,不偏不倚。
主子行房的时候,一般暗卫就该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周也却躲在暗处看着,听着。
周也很看不上那两个通房,觉得两人一身的浊气,根本配不上他,在床上更像是两只狐狸精,吸食着他的阳气。
他有些气自己手里刀只能杀人,不能斩妖。
大婚是在春日,他一身红袍骑在高马上,那瞬间,周也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春日的花一样,开了。
新妇叫陈柳柳,长得十分的丰腴可人。
周也看着他掀开红盖头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在无人处练了一夜的刀法。
第二日,他向主
上请了个假,带着银子,换了件干净的衣裳,把自己打扮的人模人样后,去了妓院。
主上说过,男人总要经历了风月,做事才能更沉稳。
十七岁的周也第一次踏入脂粉堆里,可为什么他脑子里浮现的都那个人……
周也几乎是夺门而逃,仿佛身后还有十几条野狗在追着他。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什么,他跑进了一条死胡同。
他看着面前的那堵墙,慢慢蹲在地上,无声痛哭。
这是周也第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
哭完了,继续回去当差,在每一个寂寞潮湿的夜里,周也如从前一样看着屋里的人……
只是眼神越来越炙热,也越来越藏不住。
新婚对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唯一改变的是,那两个通房被陈柳柳找借口打发出去。
他在书房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一天深夜,他突然唤了一声“阿也”,周也做暗卫几个月来,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周也要跪,他一把托住。
“阿也,你说人活着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周也不想回答,怕吓到他。
他似乎也不在意周也能不能答,自顾自道:“我父亲要令江山平,四海清,我呢,我为了什么?”
周也肚子咕噜咕噜两声。
两人同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