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你不仅缺心眼，还挺缺德。”
“不。”余九淡淡补充，“我还缺钱。”
汪灿：……
默默从兜里掏出一个记录的小本子，在其中一页写着余九名字的地方添了两句话，又默默合上塞回兜里。
“我饿了。”他说完，就伸出一只手，目光落到余九扁平看不出异常的衣兜。
虽然他的眼睛看来他那里什么也没有了，但他的直觉告诉他，那里面还有东西。
不仅有，数量还不少。
此言一出，余九下意识捂住兜兜，内心很抗拒，不想给。
不过望着汪灿水汪汪盯着他的眼睛，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从中掏出一个三明治递过去。
语气不舍，“就一个。”
多一个都不给，他还指望这些面包食物续命呢。
“好。”汪灿接过三明治，撕开包装袋就咬了一大口，入口的瞬间他眼睛亮了亮。
随后恍然看向一边，余九吸了一口就被抛弃的酸奶。
“原来是嫌弃啊，还以为你不喜欢草莓味呢。”
“嗯？”
“没什么。”
两人安静的各吃各的，时不时还搭上一句话，场面温馨和谐的不像话。
不远处，洱东和江栎两手各提着一大袋早餐过来，就看到这温馨一幕。
他们的温馨和平，对比两人一大早风尘仆仆，满脸的蚊子包和被雨水打湿大半的裤子狼狈不堪模样，对比下来要多鲜明有多鲜明。
落汤鸡二人组：……
呵呵，瞬间想掀桌不干了呢。
“哗啦——”
装满早餐的袋子被放到凉亭中央的石桌上，江栎走到余九身前停下，望着他。
正色道，“接下来我们谈点关于你的事，相信你会很愿意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