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笑死我了,我以为雪金明是我见过最奇葩的人,没想到又来一个。”
楚九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手劲没控制住,海兰青筋都冒出来了。
她的双手一直在掰楚九龄的手,指甲都劈开了,将楚九龄的盔甲,染上了些许红色。
“行了,那我知道了。”楚九龄痞痞的笑了笑,将快要咽气的海兰扔了出去:“好了,海兰姑娘,你也听到了,他可没有为你求情。”
海兰艰难的咳嗽着,脖子上的手印,身上的血窟窿,并不是作假。
“这算是我给你的教训,下次想找我麻烦,记得把功夫练好一点。不然,真的会死。”
海兰眼里只剩下惊慌无措,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楚九龄说的话。
李丘洛见对方识相,没在演戏下去,转身就要走。
楚九龄却突然冲他开枪,在他脚边响起了一阵炸雷。
“别走啊,我花一个灵石喊你过来,难道是为了让你看热闹的?”
楚九龄不是很高兴,像李丘洛这样的人,都该下地狱。
“楚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楚九龄嗤笑了一声,道:“你这脑子怕是被打过,怎么这么记不住事?
这女人来干嘛的
,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丘洛反问楚九龄:“我为什么要知道她来找你做什么?难道不是搞出这么一个骗局,来骗我?”
“你脸可真大。”楚九龄翻了个白眼:“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我来说好了。
我得了一块木牌,可以参加炼丹比赛,这事只有你和魏术知道。这女人怎么知道的?
哪怕她看到我拿着过,又怎么知道这是怎么用的?
除了炼丹师可能想要这木牌,其余人谁要?
你没有参加报名比赛,不是不想参加,而是资格不够。
所以,想利用这蠢女人,来抢我的资格,你可以继续做你的清高公子,维持你的人设,真他么恶心啊。”
楚九龄这些话,一点没避着人。在场看热闹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听到了。
“你胡说,我没有这么做。”李丘洛的脸白了,看着楚九龄的脸有些惊慌。
“你没这么做?当大家是傻子吗?”
楚九龄耸了耸肩,没有再理会李丘洛。在这件事上,楚九龄已经赢了。
李丘洛人设崩塌,再也做不成清高公子,海兰也会消停一段时间,说不定能够看得到魏术的好。
而楚九龄,也因此一战成名,至少,学院的的学生都
不敢对她动手就是了。
楚九龄走到李丘洛的身边,用极轻的声音对他道:“这都是我瞎猜的,但你没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楚九龄不屑的说道:“你若真是满口仁义的正人君子也就罢了,可惜呀,你心口不一,根本不如别人想的那般好,那我自然要将你从神坛下拉下来,踩到泥泞里。”
“就因为你觉得我是什么渣男?就这么对我,这未免也太荒谬了吧。”李丘洛还在试图用言语引导舆论,但效果不怎么大。
人们总是喜欢听诸如陈世美那种薄情郎负心汉的故事,哪怕,都只是捕风捉影,那些喜欢八卦的人也能凭着臆测补全整个故事。
“事实就是如此荒谬,一个漂亮的姑娘,因为你变成了这样,你不去关心她,反而与我纠缠不休。当真是有情有义啊。”
这讽刺的意味已经不需言说,楚九龄再没给李丘洛眼神,转而走倒魏术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筋脉,只是散了气,没什么大问题。
随后从空间之中掏出了两瓶丹药,冲他笑了笑,离开了这个是非地。
参加丹药比试的事情,还得靠自己了。
今天做的事情有点过火了。
楚九龄小声的反省着自己的所作
所为,当时肯定是猪油蒙了心,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对人家姑娘做那种事情啊!
“阿白,我刚认识的朋友,没了。”楚九龄趴在树梢上,看着底下来来往往的人,心里有些酸。
“去去去,别打扰我。”雾白最近很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不爱搭理楚九龄。
楚九龄人生地不熟的,很是孤独。
“我这么伤心,你都不安慰我一下,阿白,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说的都对。”
雾白显然没有听到楚九龄心声,明显的敷衍,让她越发的想念萧天昊了,哪怕他是真的不乐意听自己说话,也会敷衍的让人觉得舒服。
更何况,和他在一起,不管干什么都十分开心。
楚九龄其实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比如找人问清楚,怎么参加炼丹比试。
但她现在想放纵一下。
从空间之中拿出了木牌,楚九龄仔细的研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