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宇听后也预料之中的没有推辞,反而是认真的点了点头,看向温念说道:“不知皇后有什么想说的?”
温念冲他挑了挑眉,这意思是要帮着那些人了?
但她也不惧怕,而是淡定的说道:“这簪子确实是本皇后的没错,可是我的丫头也说了,这簪子早在一个月前就不见了的,所以这根本就不能证明是我给许公子的。”
吴云欢恰到好处的嘁了一声:“你说不见了就不见了?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说出去谁信呐?”
温念没有理她,而是又转过头问许强,“你说这簪子是本皇后前几天给你的,那你倒是说具体些,本皇后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给你的?”
“这……”许强确实有些犹豫了,这话于小姐可没给他说过啊。
离婉见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来,想到温念先前因为他没少被别人误会,一时间气不打一出来。
她气愤的指着他道:“呵,你这下说不出来了吧,你可知道诬赖皇亲是什么罪状?”
许强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口咬定自己确实跟皇后有关系,不然这后果他可是承担不起的。
于是他梗着脖子道:“谁说我诬赖皇后了,这簪子是……是皇后回来第二天晚上就在
这院子里给我的,还说她快及笄了,就等着我娶她呢。”
温念冷笑一声,她回来第二日的晚上明明就在他爹的屋里吃晚饭。
但是她也不急着戳破,而是脸色垮了跨,接着问道:“那你可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
许强一听这意思,以为自己是瞎蒙蒙到了个对得上的时间。
他心下大喜,然后随便想了个不早不晚的酉时三刻,这个时间点大多数人都刚吃完晚饭,也能对得上。
只是在他说完这话之后,温念脸色突然就有了一丝笑意,“你确定是酉时三刻?”
他还没有理解她说这话的意思,襄阳王就直接震怒出声,“念念回来的第二天在本王院儿里用饭的,因为府里出了点事情,她那天在本王那儿待到酉时七刻才离开的。”
“你这人嘴里满口胡言,明显就是诬赖念念,本王今日绝对不会放过你!”
许强一听到襄阳王发怒了就有些腿软,连忙向襄阳王边磕头边解释道:“皇上恕罪,是我记错了,就是酉时七刻我才见到皇后的。”
这明显的慌乱更是让众人一下就明白了原来他就是存心要诬赖皇后的。
现在襄阳王哪里肯听他的鬼话,本来女儿人这样怀疑他就很生气。
原本他也只是觉得这事解释不清
楚,就想直接不处理了,好好把今天的接风宴办好就行。
谁知道这人竟然是存心要来陷害念念的,那他可就忍受不了了。
许强还在继续磕着头,襄阳王却是一个字都不想听。
“来人!”他立马就张口朝不远处侯着的林木叫了声。
这架势可把许强吓得不行,连忙朝着襄阳王不住的磕头,嘴里更是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看来皇上这是不准备就此罢休了啊。
温念知道,她爹这是真的生气了。
她又看了看也有些愣住的荣玉燕,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然后转头轻声对襄阳王说:“等等,爹,女儿也有些好奇,我跟许公子无冤无仇,他为何要陷害女儿呢?况且许公子也是来王府,怎么就能这么准确的找到王府后院的地方呢?”
襄阳王一听也思考着,是啊,念念平时就不爱出门,更不可能会结识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那他为何要专门来陷害她呢?
况且他是来王府,怎么就能这么准确的来到王府的后院,还刚好到了念念的房里呢?
他也是被气昏了头,这其中有些蹊跷之处倒是没有想到。
于是他对林木挥了挥手,林木会意,便又退回到刚才的位置了。
“念念,这件事
是关乎到你名声的大事,要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于是襄阳王把处置的大权又交到了温念的手里。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这一切都是许强一个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吴氏母女此刻的脸上都是青一阵紫一阵的,没想到这人还真的跟皇后没有关系。
吴氏不禁在心里打起了鼓,刚才她们母女俩可是说了不少讽刺皇后的话的啊,如今看来皇后怕是跟这事没关系,她们这次可真是得罪完了皇后和皇上了。
但不少人还是庆幸着自己不是站在皇后这边就是中立的,不然她们本来就是打着主意和王府交好的,到时候这想法可就泡汤了。
也幸好她们没有像吴氏母女那样光明正大的贬低皇后,不然日后了真的是见着都尴尬呀。
而荣玉燕暗自都快把她的一口牙给咬碎了,谁知道这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