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除在日本人怀疑对象以外了。
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
梁仲春那天过来说过什么来着?
“汪处长连找人私奔都要算好在日本天皇特使在香港出事的那天。”
这样的巧合,梁仲春会怀疑,日本人自然也会起疑心。我可能是在昏迷前就安排好了一切,借汪芙蕖的手玩了一出苦肉计,假装昏迷,将自己排除在怀疑圈外。
完全没有嫌疑的人往往就是嫌疑最大的那个。
那么,在这一系列的事件里,到底是谁的受益最大?谁才是那个最危险的人?
我?明楼?汪芙蕖?还是一个我不知道的人?
“大小姐?大小姐!你有听我说话吗?”小玉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唤醒。
“哦,没什么。”我低头敛了神色,将报纸折起收了起来,“他就是我师哥而已,没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八卦报纸乱写的。”
“是吗?只是师兄妹的关系?”来者话里的嘲讽再明显不过了,“看来那几鞭子还是没让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