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你别碰她!”
“我会禀告父皇……
卫琅眯了眯眼,冷笑了声,“你听,你的好表兄想要你,想让皇帝舅舅为你们做主。”
卫琅都忍不住想要拍手称赞了,“当真是令人感动。”“如今我掐着你不放,倒成了我的不是?”身上的锦帛掉下去,凌云婉觉得冷。
身后的马车车壁,也一样是冷的。
卫琅的手捏在她肩膀上,用力抓紧。
比任何一次都痛。
是她从未体会过的疼痛。
“我今日便杀了他,来日,皇帝舅舅要我的头,我也奉上。”
卫琅阴狠地盯着凌云婉,“那时,娘子你会随我一同下地狱罢?”
“你的白骨,就躺在我的白骨身侧。”
浑身被刺穿的痛,加之卫琅的疯魔,凌云婉咬牙,眼眸中含泪:“你疯了!”
卫琅歪了歪头。
咬着凌云婉的耳朵,讥讽道:“我看你是爽疯了。”卫琅大笑起来,“不爱我,爱外面的男人?”“那怎么,还怎么喜欢我艹你?”
“嗯?”
凌云婉恨他,说:“还不是你在我身上下了……“只因为毒?”
卫琅反盯着她笑:“忘了告诉你,药效会随着时日淡下去,若没有算错,此时之际,你身上的毒,与无毒无异。若你要喜欢,我倒可以再喂你一颗的。”马车里,传来卫琅和凌云婉的声音。
很重。
的呼吸声,还有她溢出来的声音。
上官昭的手掌被刺穿,掌心汩汩流血,他痛苦地望着马车,颤颤巍巍站起来,想要去救凌云婉。宋吉狠狠把他按下去。
他扭头看去:“放肆!我是皇子,你一个杂碎,也敢动我?”
“别,别在这里.……
凌云婉听见外面上官昭的声音,知道他全都听得见,他央求着卫琅:“你带我回去,我任凭你处置。”“是么?”
卫琅不退反进,拿出来东西,一直蹭她。
她觉得一下子,就空了。
不自禁抬头。
卫琅看着她的表情,一副难耐模样,他说:“真想让你外面的表兄看看,你这么渴求的样子。”“简直就是骚货。”
他掐住她下巴,一字一句提醒她:“若不爱我,便不要这么爱我的身子。”
″懂?”
卫琅看她的样子,没有选择满足,而是欣赏了一会儿她的表情,从马车上下去。
他的脸上,有明显一道抓痕。
是凌云婉方才受不住时,留下的。
上官昭看见卫琅从马车之中出来,他直接站起来,朝着卫琅扑过去。
卫琅一脚踹开。
上官昭狼狈的摔倒下去。
卫琅笑他:“若你这副样子出现在婚宴之上,那时的我,必不会拆散你们。”
“可偏偏是现在。”
卫琅好奇地看着他:“怎么?如今认祖归宗,便想抢旁人的娘子?”
“你不在乎她与我发生了什么是么?”
卫琅一边说一边笑:“那方才,马车里的动静,你都听见了。”
“好听么?”
“卫琅!”
上官昭满眼恨意地看着他,卫琅像是看不见一般,只是笑:“你是皇子又如何?我卫琅照样敢杀你。”上官昭看着卫琅玩味的神情,彻底被激怒。他嘲笑地看着卫琅:“你以为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吗?你以为你在长安城中只手遮天,为所欲为?”“还不是一个被蒙在鼓里,不明真相的可怜虫!”听见外面的争斗声,凌云婉堪堪爬起来,可是她现在并不整洁,衣服也被卫琅撕烂了,没有办法去阻止上官昭。“当年,陆茗找到阿婉,央求她,顶替她的身份进国公府。”
“我在地牢与你说之时,你还不信。”
上官昭一副终于赢了一样,“那时的阿婉,不在乎你的权利地位,不在乎你的荣华富贵,她只在乎我!你永远都得不到她,也永远得不到,你原本想要找之人!”卫琅的脸色大变,他朝着身后的马车看了眼。而后又看向上官昭。
“你以为你说了,我便会信你?”
“陆茗是猎户之女,她确实有理由上山,救下你。可是,陆茗没有在宅子里生活过,她又如何懂劝你活下去,如何教你发疯隐忍?”
上官昭讥讽的看着他:“因为,她对你说的话,都是阿婉教的。”
“你爱错人了。”
说完这句,上官昭畅快起来。
陆茗已经死了,他永远不能去找陆茗质问,而时光已去,他也永远都无法挽回原本应该爱一个人,却爱上了另外一个人的时光。
到头来,他要如何面对他的错爱。
上官昭嘲笑他:“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再去找陆茗的父亲查证,只要给足够多的钱,他一定会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