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手腕上的伤口发炎般疼痛。“温礼昂,其实我本来没有意识到陈琎对我那么重要的。是这次旅行让我看清了自己,看到他不回我消息,我会感到恐慌,我会担心他不高兴;
在飞机上你就在我的旁边,我却梦见了他,我梦见他和我说‘姜筠,你怎么敢让别的男人离你那么近’;路上看到那些新鲜好玩的东西,我会想如果他在这就好了....大街上,你牵着我的手,我却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没有脸红心跳,没有耳根发烫,原来那六块钱一根的冰淇淋没有那么甜,而是因为上一次来的时候,我的心情是甜的。"
雷声在天边炸开,这场雨下得像世界末日,室内开了暖气,可仍然无法让他的心回温。
多可笑。
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对他说,谢谢你让我看清自己,谢谢你让我发现他对我如此重要。她坦白直率得让人感到残忍。
温礼昂声音哽咽:"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
"
得悲伤,"不要再伤害自己了,爸妈会难过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这个,"她望向他被丝巾缠绕的手腕,目光变姜筠坐了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回国。
出门前,凯里曼岛的雨还没停,地面湿漉漉的,温礼昂的房门紧闭,她留下一张字条便走了。
她特意带上了给陈琎买的动物小饼干。
就当是道歉礼物,确实是她言而无信爽约在先,他生气也正常。她知道,比起爽约这件事本身,更重要的是--她是因为温礼昂而爽他的约。飞机快要起飞,她给陈琎打了电话。
他没接。
也许是在开会,所以没看到?她想。
她在键盘上打字:
[陈琎,我上飞机了哦。]
[我给你带了礼物,准备好接收了吗?「笑脸」]
的飞行倒计时发了一会呆。
漫长的行程让本就烦躁的心情变得更煎熬,七个小时里她醒了三次,她看着屏幕上陈琎已经将近五天没回她的消息了。
那天从他家里离开后,他就再也没回过她的消息。
诚然她有错,但她为了他也牺牲了不少,她已经做得很好了,以温礼昂的皮囊,再加上他说的那些令人心动的条件,那样的定力不是谁都能有的。她又小小安慰了自己一下。
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下飞机,姜筠打开手机,仍旧没有收到陈琎的回复。这七个小时里,他肯定看到了她的未接来电,可是却没有回拨。事情似乎比她想象得要严重些。
下了飞机,姜筠打车去了陈琎在市中心的别墅。
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按响门铃。等了将近五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难道是在公司?
正准备离开,门却打开了。
常,可身上那生人勿近的气息并没有减少分毫。
此时是下午两点,陈琎像是刚睡醒,身上穿着黑色暗纹的居家服,即便穿得如此日他冷冷地看着她,眼神没有温度。
姜筠不合时宜地走了神。
他冷着脸的时候,好像更好看了。
正愣神,陈琎忽然开了口:“姜小姐,找我有事?”
嗯,已经称呼她是“姜小姐”了。
姜筠心里咯噔了一声,看来确实是生气了。
那就棘手了,她根本不会哄人。
姜筠努力忽略他话里的冷淡,仍旧笑得灿烂。
“没看到我发的消息吗?我给你买了手信,特意拿过来给你。我跟你说,那家店超级多人的,我还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
话音落下,陈琎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却走了进门。
这是让她进来的意思?
姜筠利索地关上门,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陈琎坐在沙发,随手打开了墙上的电视,姜筠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那个饼干,你要不要现在尝一下?"
果他看到那上面印着他的名字,肯定会高兴的。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她把那盒千里迢迢带回来的动物饼干放到茶几上,她想,如只是一打开那盒饼干,姜筠傻眼了。
精美的小熊饼干排列得整整齐齐,每一个饼干上面都印着“Leo”的名字,极其显眼。她拿错了。
才是陈琎的名字。
出门前她忘记打开检查,就把上面那盒放进了行李箱,也就是说留下来那盒写着的把她生吞入腹。
姜筠眼皮跳了跳,倒吸了一口气,再抬头一看,陈琎脸色铁青,看向她的眼神像要盒给他,一盒给你,走之前拿错了,本来这上面印着的是你的名字。"我、我拿错了。"空气几乎凝固,姜筠尴尬得直发憷,小声解释,"我买了两盒,一显然,这个解释起不到任何正面的作用,反倒是雪上加霜了。"挺好,挺好。"
陈琎被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