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酒店里最好的,推开窗户就能看到埃菲尔铁塔,距离凯旋门也就五分钟左右的步行距离。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中心地段,估计这样优质条件的房间住一晚得上千欧元。
在酒店里冲过澡,换过干爽的衣服后,秦克伸了个懒腰,看到宁青筠正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撑着小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
留意到少女的腰身坐得笔直,秦克心生怜意,过去伸手轻轻地环抱住她。
先一步洗完澡的少女身上散发着澹雅好闻的体香,沁人心脾。
宁青筠全身一震,随即紧紧地握住秦克的手,回头道:“接下来我们出去到景点转转吗?还是先去科学突破会的会场报到?”
秦克温声道:“我们今天下午哪都不去,就在这里休息。”
宁青筠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脸微红道:“这……这么快就要那个……造人了吗?”
秦克笑着摇摇头,然后一手抱腰一手抱膝弯,将宁青筠轻盈温香的身子抱了起来,回到床上轻轻放下,自己也坐到她旁边,然后盖上了空调被。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放松就好。”
宁青筠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不自觉地绷紧着的身子。
听着秦克温和的声音,以及温暖的体温,宁青筠身子终于软了下来,然后蜷缩起来,仿佛要整个人都蜷到秦克的怀中。
她将脸蛋儿贴到秦克的心脏位置,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音,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秦克没说话,只是一手抱紧怀中的少女,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有如瀑布般柔顺光滑的乌黑秀发。
秦克很清楚,遭遇过航班这样的生死危机,下飞机时又看到大批的医护人员以及受了伤哭哭啼啼的孩子们,那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后怕便会真正地弥漫遍全身,哪怕理性告诉你已平安了,心底里残留着的恐惧却没那么快完全消失。
宁青筠已算是很坚强了,起码从少女表面看起来已恢复了平静,但秦克能感觉到她心底里的恐惧,从她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己身边,而且比平时还要安静得多就能看出端倪。
车窗外传来异国他乡的汽车引擎声和当地居民的法语对话,拉开的窗帘能看到蓝天如洗,白云如絮。
空调被包裹着两人,空调里吹出的冷气与被窝里的相互偎依温暖气息相互交融,寂静的房内只剩下彼此的气息。
少女蜷在秦克的怀中,就像蜷在最安全的港湾,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熟睡过去了。
只是一双纤细白皙的小手,依然紧紧地攥住秦克的衣服,透着一种缱绻的依恋来。
秦克想起宁青筠的飞机上说的那句“我……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身边的,不管去哪!”,心中温柔一片。
因为他听得出来,当时宁青筠话语里那种生死相依、生生世世都要与他在一起的强烈意志以及对他的无限爱意。
秦克低头,亲了亲怀中女孩的秀发。
距离两人在一起已过去快五年了,人人都说会有七年之痒,爱情最终会转化为平澹如水的亲情。秦克却觉得,彼此的这份深入骨髓的相互珍惜,相恋时这份的心跳与心安,是任何亲情都替代不了的宝藏。
尤其是在飞机里,正是因为有宁青筠在他身边,那种与恋人紧密相依、想尽法子也要珍惜着宝贵的生命、让这美好的时刻永远延续下去的强烈心愿,才使得他迅速冷静下来,并用心算预测飞机在混乱气流的航向。
当时他确实抱着万一飞机飞错了方向,而机长又拒不改变方向,他就要卫锋以非常手段来达到飞机修改航向的目的了。
那句“玩笑话”,其实真不是“玩笑”。
“好好睡吧,我亲爱的小白菜,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守护着我们这份美好的日常。”
……
在秦克搂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品味着平安日常是多么值得珍惜之时,有人的心情却很不美丽。
比如费米实验室的负责人、芝加哥大学的着名物理教授米洛拉德·马丁斯,就觉得这日子槽糕透了。
原本他带领着团队,在四月中旬的实验中已证明了缪子的磁矩测量值与理论预测不符,且将实验与理论间的差异推进到了42σ,只要这个实验结果能在后续采用不同方法的实验中得到检验,那就可以宣布不同于基本粒子标准模型的“新物理”已经被发现,从而推开“新物理”的大门。
他也会站到国际物理学的顶端,在万众瞩目的荣光中捧回诺贝尔物理学奖,成为“新粒子物理”的重要开创者,名垂青史,名利兼收。
但万万没想到,未等他继续联系别的实验室,对缪子磁矩测量值的研究成果进行验证,便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来自夏国的科学家秦克与宁青筠,已联手完全破解n-s方程的奥秘,不但求到了其通解,还对n-s方程进行了优化完善,从而物理学界的流体力学迈入新的时代,而人类的文明也将受益匪浅,几乎